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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身相許。”秦晚說話間,甚至還伸出手去將他的衣領拽住,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本來少年高的很,現在不得不垂頭低眸看著人,雙眸在那一瞬間猛地震了一下:“你......”
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那些修煉弟子們的注意。
尤其是玉靈兒,她擰著眉:“大師姐,一碼事歸一碼事,邪祟附身在其他同道人身上,并不意味著這個被鎖的沒問題,你這樣親近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玉靈兒一貫看不上那個落魄山脈的做派,各個不務正業(yè)也就算了,還總是在外面丟臉。
墨子清也有提防,說鎖起來是供品,確實有這種可能,但他可沒忘記剛才少年的姿態(tài),那樣的無所謂,根本不像是被擒來的。
可他剛才也嘗試過來分辨他的真身。
如果真是鬼魂或邪祟,偽裝人偽裝的再像,一些細節(jié)上總會發(fā)現端疑,亦或者是會在他的劍氣下露出一些真面目來。
可這個少年,什么反應都沒有,名劍懸掛下,依舊沒有不妥。
除非對方是絕,否則的話,不可能什么都測不出來。
對方應該只是個普通的村民。
但他這樣子,實在和普通倆字不搭。
“既然現在陣里的異樣和我正陽山有了關系,那這些村民也理應由我正陽山安頓詢問。”墨子清掃了秦晚一眼:“別的人最好不要胡亂插手,否則就連祖上的師尊都可能擔不起這個果。”
這明顯是在警告秦晚。
后者笑了一下,聲音淺淺淡淡:“異樣都和你們正陽山有關了,你們審算什么?自己審自己能審個什么出來?這位大師兄,既然是做表面功夫,就不要這么自詡正義。”
“你說什么!”墨子清怒了,名劍朝著秦晚飛去,就懸在她的喉口處。
可莫名的事,也是在這一刻發(fā)生的。
那把名劍,震動了兩下之后,就那樣碎了。
名劍,碎了?
要知道這可是墨子清修來的名劍,說他資質天才,也是因為他當時能在劍冢里拔出這把名劍來,可這把名劍,就這樣碎了?
眾弟子們倒抽了一口氣!
眼中驚恐又不安,好端端的名劍怎么會這么輕易的碎了?
哐當,哐當兩聲,斷劍掉在了地上。
墨子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撲上去握著劍柄,手都在發(fā)抖,再看向秦晚時,是恨極了的眼神:“你居然敢毀我的劍!我正陽山絕不會饒了你虛明山!”
“放這樣的狠話,那你們正陽山還真有臉面。”秦晚身形未動,手護著身后的少年:“你想殺我,沒殺掉,劍斷了,就要和我虛明山為敵?如果你的話能代表正陽山的做派,那正陽山的大道也不用修了,畢竟打不起,也輸不起。”
來歷練的弟子眾多,都是各個門派的,做事確實需要注意影響。
全部的人都看著呢。
他先出的招,沒在秦晚手上討到好處,還輸,輸給了對方!
這對被譽為修為天才的他,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墨子清攥著斷劍的手,越來越緊,手背上都是青筋:“秦晚,你好大的口氣,就因為你是大淵的公主,就認為不用對自己說的話負責?我正陽山的人,從不怕打,今天是在陣里,剛才明明就是異動,算的什么輸贏,真要比,三日后的修道大會,你可不要怕的缺席。”
墨子清還是高傲的,也懂分寸,知道這時候不能真和秦晚扛上,他們正陽山和虛明山放在一起做對比,已經給他們正陽山跌份了。
只是他的劍確實斷的蹊蹺。
這讓墨子清心中升起的恨意,散都散不盡。
眾人不敢大聲說話,都在小聲怯語:“應該不是她把大師兄的名劍斬斷的吧。”
“那肯定不是啊,她也沒動。”
“這地方太邪門了,連這個以前總想著讓大師兄對她刮目相看的秦晚也不正常了。”
“誰不正常,那不是照樣看到好看的就想帶上山嗎,不過我聽說的,她對大師兄一直都很一般啊。”
秦晚聽著這邊的話,也不怎么在意。
之前進陣,看到那個和某人長的一摸一樣的男人,她沒留在身邊,總覺得遺憾。
現在又進了陣,還是這么年輕的某人,是要放在身邊。
因為一切都太詭異,說句不該說的話,她比任何人都會懷疑少年的身份。
越危險的,越應該離近帶著,要他真的是什么邪祟......
秦晚回眸看了少年一眼,這么好看的臉,真是邪祟的話,她還能掩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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