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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經成年了的某人,比起讓人無法抵抗的觸感來,最先讓秦晚感覺到的就是他身上那獨特的氣息。
檀香夾雜著微微的涼意,淡漠又疏離,是一種非常好聞的味道,就像他的人,給人一種雪山之巔的禁欲感。
仿佛能將一切冰透。
卻又因為他的姿勢太過霸道,莫名的代帶了了灼傷感。
他的指尖劃過他她的耳骨時,都帶著薄熱。
更不用說他另外一只手還強硬的握著她的手腕,將她往他的懷里帶了帶,眼睛確實看著“魏瀧”的,仿佛是一種警告。
只是這一幕秦晚沒看見。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帶來的清涼。
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感官里仿佛只剩下了他。
他的聲音更是低低沉沉的打在了她的耳后,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般人都不會知道。
他的靠近,成功的讓秦晚顫了一下。
因為他的指腹摩沙著她的頸,像是把她整個人都在往他那里按,有著淡淡的笑意。
只不過他給自己的人設還沒變,開口就是:“姐姐。”
“這種臟東西,越離近了看越仔細去聽,越能受其蠱惑,畢竟那是外來的。”
他的聲音很慢,卻仿佛能穿透一切雜音,落到她的耳里。
秦晚意識到了他的動作,此時在眾人的眼里多么不合時宜,因為她能看到一向不發一眼的老人,眉心微攏的樣子,像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好似比起樹干上的那張佛臉來,某人更加危險。
他這個姿勢,確實像掠人的姿勢。
從她的背后,像是單手在抱著她,本來身材就高大,還要側低過頭來和她說話。
秦晚回眸,也只能仰視他的下頜線,她的視線齊平處,是他的喉結,微微凸起的弧度很性感,并不過分突兀。
隨著他靠近她的動作,慢慢滑動著,似乎它的主人,剛才一直在隱忍,現在才暴露出來那隱藏在深處的狠性。
偏偏他的脖頸又過分的白,身上的內襯衣衫都穿的過分規整,湛藍色的衣扣掛關澤瑩潤,就那么直直的扣在了他的喉結處,顯出了幾分克制的禁欲感。
大概是某人的存在感太強。
周遭的一切怨氣仿佛都消失了一般,在氣場方面,上天入地,根本沒有任何人能比的過他。
秦晚再去看那張佛臉,對方的嘴依舊在動。
秦晚回眸,看著受影響的師父師兄他們,微微的瞇了下眼。
只有她覺得,那看似神圣的梵音,這時候聽上去更像是在哭,還是那種讓人不舒服的哭聲。
少了那層神圣的偽裝之后,便不會在迷惑人。
樹干上的那張臉,嘴巴還一張一合的,比起東方的佛來,更像是金三角地帶的產物,秦晚曾經在執行任務的看到過類似的佛像。
不似在國內,家里會有專門的佛堂。
他們一般被供奉在庭院外,猛一看的時候,還會嚇人一跳。
瞬間,秦晚就明白了某人話里的意思。
外來的,一般道術也解決不了,反而無形之中還能助長它的邪術。
畢竟佛和道本就是兩派,更不用說,這外來的佛請不好,就很有可能會變成鬼佛。
想要它的保護是不可能的,它可能還會吸走供奉者身上的氣運。
這倒給秦晚提了醒,怪不得之前在陣外,很多事情的起因都和寺廟有關。
現在仔細想起來,對方確實一直都在融合佛像的力量。
包括這次陣外神像本身,都有點沾道又沾佛。
所以想要滋生出這張臉,必須是樹底下埋了什么…
“你走神了。”男人將手放在了她頸上,微微用了力道。
秦晚也沒在乎男人這曖昧的動作,反而將人的衣領拉過來,靠近自己:“你,收斂一點。”
她從陣里走了之后,他還要在仙門呆著。
就現在他的表現而言,很難不讓人懷疑他的身份。
“藏好你的狐貍尾巴,你以為仙門各派都像我一樣?不在乎你什么身份。”秦晚說著擋住了他的面容,也不想讓誰知道,她的清醒和他有關。
并且玄霄擺這么個佛面在這,肯定是還不死心。
按著他的意思,人祭陣是順應天道而生的陣。
那陣主......秦晚抬眸,靠的某人更近了:“別給別人傷害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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