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冷宴等在外面的時候,給特助王科打了個電話。 “查一下裴家人最近誰病了。”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裴父的反應,裴父和曾晚晴的臉色,看起來都不像是沒事兒的樣子。 他隱隱覺得,裴家人似乎是誰得了重病,是曾晚晴?還是裴父? 冷宴既然打算把林嶼交給裴家,他就不能對裴家的事兒置之不理,至少先查清楚,再做決定。 與此同時,曾晚晴和裴父回家的路上,曾晚晴負責開車。 這是他們從接到通知來到醫院之后,第一次回去,兩人的心情顯然都有些沉重,從醫院出來,兩人都沉默著不說話。 好一會兒,裴父才有些抱歉的開口,“這些天……辛苦你了。” 他知道,作為男人,作為這個家的頂梁柱,這幾天他的表現簡直是零分。 他既沒辦法找到能治好兒子的醫生,也沒辦法安撫妻子和孩子們,反倒他一直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他覺得自己好沒用。 “傻瓜,你跟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曾晚晴專注開著前面,笑了笑道,“之前多少次,家里出了危機,不都是你和書禮、書臣一起頂過來了嗎?” 裴父聞言震驚的看向曾晚晴,他曾經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沒想到曾晚晴什么都知道。 曾晚晴笑了笑,“你還真當我是花瓶呀,別忘了,我父兄在香港是做什么的。” 曾晚晴的父親經商,哥哥從政,其實跟裴家現在的情況有一點像。 而且,最開始建議裴父淡出商場的人,就是曾晚晴,只不過她不是從利益角度,而是說希望裴父能多點時間陪她。 裴父現在想起來,自己這么多年,其實也是自欺欺人了。 “遠征,我們是一家人,遇到了困難,誰能頂上去,誰就去,”曾晚晴的語氣透著勇氣和堅定,“總之,這個家不能散。” 裴父瞬間濕了眼眶,趕緊扭頭看向窗外,肩膀不停抖動著。 好一會兒,他才堪堪能說話,聲音依舊哽咽,“可是……可是書臣的情況……這個家……” 曾晚晴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眼淚憋回去,“小臣……小臣的事兒我們盡力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陪他走完最后的路,讓他沒有遺憾,也讓他知道,我們可以挺過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