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想和姑姑說的是,我剛給家里寫信,告知他們我考進國子監的事,但他們收到可能是一個月之后了,在那之前若他們寄了家書去安遠侯府,勞煩姑姑托人帶給我。” 郁氏怔住。 一直到坐上回去的馬車,郁氏仍不敢相信郁禮對自己的態度,明明是個極為內向靦腆之人,在提到那丫頭后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郁氏也委屈。 怎么郁家人人都覺得她錯了?她大哥是,她爹她娘是,如今就連郁禮這個小輩也敢頂撞自己了。 女人改嫁本就艱難,何況是高嫁侯府,難不成真讓她帶著拖油瓶去嗎?侯府的人會怎樣看她?京城的權貴又會怎樣笑話她? 何況她也和那丫頭說了,有了麻煩只管來侯府找自己,自己會幫襯她,是那丫頭自己不要,拒絕了她。 郁氏越想越委屈,乃至于回到房中,眼眶仍是紅紅的。 安遠侯忙問她:“這又是怎么了?” 郁氏把見郁禮的事說了,只是省去了有關孟芊芊的部分。 安遠侯很是驚訝:“禮兒考進國子監了?是……外班?” 郁氏道:“正義堂。” 安遠侯倒抽一口涼氣。 國子監六堂中,初級學堂共有三個,正義堂、崇志堂、廣業堂,其中正義堂是最難進的,四門考試,至少得了兩個甲等才有資格。 謝彥當年就是得了三甲一乙,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去的。 安遠侯道:“他的成績——” 郁氏道:“我沒問,但肯定沒彥兒當年厲害。” 這是自然,謝彥的成績放眼整個京城,也很難找出超過他的了。 兒子是安遠侯的驕傲,未來金鑾殿上,定有兒子一席之地。 但多個有潛力的侄兒,安遠侯也是高興的。 “是給誰他單獨開的考?” 他問道。 郁氏古怪地說道:“我正想問侯爺的,此事,難道不是侯爺安排的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