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欺負你倆了?這么不要臉的嗎? “上來。” 梁帝對陸昭言道。 陸昭言道:“兒臣不敢。” 梁帝:“淵兒,上來。” 陸沅拱手:“是,皇祖父!” 陸昭言目瞪口呆,不是要共進退嗎?你把你爹撇下了? “沒苦硬吃。”陸沅眉梢一挑,從善如流地上了帝輦。 他瞥了眼小崽子,“給爹抱一個。” “不要!” 寶豬豬小身子一扭,一頭扎進了梁帝懷里。 梁帝抱著小家伙,擺駕去了坤寧宮。 公孫流螢早早的到了。 三人進入內殿時,她正在給皇后揉按穴位。 皇后是梁帝的發妻,與梁帝夫妻多年,算不上如膠似漆,但也是相敬如賓。 她起身要給梁帝行禮。 梁帝抱著睡過去的寶姝,在皇后身旁坐下:“你病著呢,坐吧。” “昭昭睡了?” 皇后笑著問。 梁帝道:“剛睡著。” 皇后對身旁的女官道:“把昭昭抱下去,仔細累著陛下。” “朕不累。” 他就愛抱。 寶豬豬連睡覺都揚著小下巴,小表情神氣極了。 梁帝越看越喜歡。 這么可愛的小家伙,真想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全都給她。 皇后不動聲色地喝了口茶。 公孫流螢給梁帝、陸昭言行了一禮:“流螢給陛下請安,給太子殿下請安。” 她的余光掃過陸沅,隱隱猜出了對方身份。 也給對方微微施了一禮。 “皇后身子如何?” 梁帝問公孫流螢。 公孫流螢答道:“回陛下的話,娘娘是偶感風寒,只用按時服用流螢給的藥丸,不出三日,定能藥到病除。” “嗯。” 梁帝頷了頷首,公孫流螢的醫術他是信得過的。 太子和陸昭言給皇后行禮問安。 “母后。” “皇祖母。” 陸沅在宮里住了幾日,也是頭一回面見皇后。 皇后端莊貴氣,柔和中透著威嚴:“你就是淵兒,過來,讓本宮瞧瞧。” 陸沅走到皇后跟前。 皇后喚宮人給陸沅賜了座,拉著陸沅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和陛下年輕時一模一樣。” 梁帝點頭,這話他愛聽。 皇后又道:“聽聞你前陣子病了,如今可大好了?” 來了。 陸沅笑了笑,答道:“讓皇祖母擔憂了,淵兒的身子已痊愈。” 皇后感嘆地說道:“本宮怎么覺著你有些過于清瘦了,陛下年輕那會兒可比你壯實。” 梁帝道:“朕當年要打仗,他又不用。” 皇后對梁帝道:“臣妾也是擔心自己的孫兒,剛進太子府就病了,后面又火里逃生……臣妾擔心會落下病根。今日正巧流螢也在,不如讓流螢給淵兒把個脈。” 陸昭言不動聲色地看了眼皇后與公孫流螢。 一個為了利益出賣良心的女子,幸虧沒成為自己的兒媳。 梁帝也擔心陸沅會留下病根,畢竟陸沅自打進了皇城,不是在裝病,就是在裝病的路上。 既然公孫流螢在這兒,順手的事,他沒理由拒絕。 “就有勞公孫小姐為朕的孫兒把個脈。” “流螢謹遵圣命。” 公孫流螢走向陸沅。 她戴著面紗,只露出光潔的額頭與精致的眉眼。 陸沅大大方方伸出手腕:“公孫小姐可得把仔細些。” 公孫流螢將指尖搭在了他的手腕上:“臨淵少爺近日可有不適?” 陸沅淡淡說道:“那可多了,頭疼腰疼背疼,哪兒哪兒都疼。” 公孫流螢又道:“食欲如何?” 陸沅一字一頓地說道:“寢食難安。” 公孫流螢的眸光微動。 很顯然,她沒料到陸沅會是這副反應。 她張了張嘴:“你的脈象……不像是有這些癥狀的樣子。” 陸沅裝模作樣地問道:“哦?會不會是你醫術不精啊?連我生了什么病都把不出來?” 公孫流螢的眼底掠過一絲犀利:“把出來了,臨淵公子身患寒癥,渾身疼痛,寢食難安,皆因寒癥侵蝕五臟六腑與根骨。” 陸沅暗道:“真能編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