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喂喂喂!你做什么?” 苗王朝后一退。 魏夫人抬手就朝苗王的臉撓了過去:“你們害我兒子名聲,讓我兒子變成過街老鼠,我今日……非得教訓教訓你們!” “我不打女人的!” 苗王被逼退到了都督府的馬車旁。 眼看著避無可避的樣子,馬車的簾子忽然被掀開,一道美得令人呼吸一滯的身影走下馬車來。 柳傾云扣住了魏夫人的手,語氣冰冷地說道:“我爹是不打女人,我可未必了,再敢像條瘋狗一樣亂咬,休怪我不客氣!” 被柳傾云摁進水缸的經歷歷歷在目,魏夫人本能地涌上一股懼怕。 然而一想到兒子被都督府的人害成了這幅樣子,連大門也不敢出了,她的懼怕便被怒火取代了。 她打不過柳傾云,于是對著柳傾云一頓臭罵。 “好哇!柳傾云,你動手啊!動啊!有本事殺了我!反正你們把我兒子害成這樣!我也不想活了!” 柳傾云冷哼道:“誰害你兒子了,你把話說清楚!” 荀七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姑母!” 別說! 晚了。 氣頭上的魏夫人,早已失去了理智,把魏明軒與荀煜是被陸沅陷害的事,當著所有百姓的面,有鼻子有眼地說了。 “我兒子才不會亂來,是陸沅迷暈了他,迷暈了我侄兒,是陸沅故意陷害了他們倆!” 柳傾云風輕云淡地哦了一聲:“原來你們相府是這么認為的啊,所以你們就抓了我兒子,想為荀煜與魏明軒報仇?” 荀七剛剛說什么來著? 相府沒理由抓陸沅。 這理由,夠不夠? 荀七快被魏夫人氣死了。 要不是念在她是義父親妹妹的份兒上,他現在就想把她殺了! 荀七趕忙叫了兩個府兵,將魏夫人強行帶了進去。 魏夫人一邊走,一邊罵,罵得可難聽了。 苗王長嘆一聲:“大家伙兒都聽見了,我外孫必是被相府抓的——我今日非是要上相府鬧事,我只是想找回我外孫而已——我在此以性命起誓,只要相府肯交出我外孫,所以事情既往不咎!” 荀七握拳道:“苗王!相府沒抓陸沅!” 柳傾云說道:“抓沒抓,你說了不算,除非你讓我們搜,若是沒搜到我兒子,我們自會離開,并且,當眾向相府賠禮致歉。” 苗王小聲問女兒:“咱們為啥一定要搜相府啊?” 柳傾云悄聲回答:“找密室啊,爹。” 苗王:“哦哦。” 差點兒忘了。 柳傾云嘀咕道:“你滿腦子想些什么?” 苗王:“想干架。” 柳傾云:“……” 苗王確實是來干架的,畢竟這種機會不多,可誰想到荀老賊居然上朝去了。 都怪白小胖,非得睡懶覺! 荀七道:“相府不是你們說搜就搜的,我明白你們的心情,但我們確實沒抓陸沅,有任何事,不如等我義父下朝回來再說。” 柳傾云道:“荀七,你是想拖延時間,讓辰龍把我兒子轉移到別的地方吧?你覺得我會這么蠢,讓我兒子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一次又一次嗎?我告訴你,今日你們相府,我搜定了!” 搜定了……荀七瞇了瞇眼。 苗王與柳傾云拿陸沅與辰龍做幌子,目的是搜查相府,辰龍如今是逃犯,只要抓到辰龍,就坐實了相府的窩藏之罪。 陸沅,你還真是機關算計,連如此迂回的法子也想得出? 可你要不要算算,我會不會讓你外公與你娘進府? 荀七冷冷一笑,正色道:“沒有搜查令,誰也沒資格搜相府!” 話音剛落,刑部侍郎帶著官兵浩浩蕩蕩地到了相府。 刑部侍郎翻身下馬,四下看了看,問道:“刑部接到報案,幾日前逃監的辰龍藏在了相府,是誰報的案?” 苗王大搖大擺地站出來:“我!” 刑部侍郎問苗王道:“你可有證據?” 苗王正色道:“我親眼看見的!那小子還抓了我外孫!” 荀七問身后的相府府兵:“你們有看見辰龍嗎?” 眾人異口同聲:“沒有!” 荀七對刑部侍郎道:“侍郎大人,我們相府是清白的,自從辰龍逃監之后,再未出入過相府,他做過什么事,相府一律不知,總不能憑某些人一句話,含血噴人,你們就要搜查相府吧?” “哎——我可是有證據的!不是空口白牙!” 苗王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蠱瓶,“辰龍抓我外孫的時候,我在他身上下了蠱,這種蠱在我們苗疆叫迷蹤蠱,專門用來找人的。” 苗王拔掉瓶塞,一只黑色的小蠱蟲飛進了相府:“你看你看!它飛進去了,辰龍果然在里頭!” 荀七的臉色再次一變。 居然是蠱蟲! 如此一來,即使有駱三給辰龍易容,也還是會露餡兒。 刑部侍郎道:“七公子,勞煩行個方便。” 荀七張了張嘴:“侍郎大人,一切煩請等我義父回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