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郁氏沉默了。 安遠侯府在京城已算不錯的門第了,那位國子監祭酒好大的架子,居然連侯府的面子也不給。 郁家在幽州也算書香門第,郁禮更是個極為不錯的苗子,不然郁家也不會特地寫信給她,讓她把郁禮送進國子監。 這是這么多年以來,郁家拜托她的第二件事,第一件事她拒絕了,第二件事她是好好辦的,誰曾想—— 安遠侯見她一籌莫展的,安慰道:“你也別太心急了,這一年,就讓禮兒住在侯府,讓彥兒多教教他,明年再考,機會也更大。” 謝彥是本屆探花,才學過人,三公及諸位長老對他贊不絕口,尋常人想找他討教學問,根本沒機會。 馬上謝彥就要入翰林為官了。 要不是這次的事情辦砸了,安遠侯也不至于提出讓謝彥親自來教導郁禮。 見郁氏不吭聲,安遠侯以為她不是滿意,笑了笑,說道:“你可知這個機會有多難得?跟著探花郎學一年,可比在國子監強多了。” 倒不是說國子監的水平不高,而是國子監的學生太多,若非翹楚之輩,是很難得到夫子們的額外指點的。 郁氏嘆道:“禮兒不肯搬來侯府。” 安遠侯眉頭一皺。 郁氏道:“他不知彥兒能教他學問的事,回頭我再和他說說,能跟著探花郎學習,他一定會心動的。” 別說一個幽州來的書生,便是京城的世家公子,也有不少想向謝彥請教學問與經驗的。 她離京五年,回來能迅速融進夫人們的圈子,謝彥的名號功不可沒。 孟芊芊與郁禮回了風水胡同。 到家時,只有胡嬤嬤與杜娘子在家。 孟芊芊愣了愣:“咦,人呢?” 胡嬤嬤道:“被岑管事接走了。” 孟芊芊訥訥道:“全部?” 事情是這樣的,孟芊芊剛與郁禮去尚書府赴宴,岑管事便登了門,請七叔公、孟天瀾、孟伯、李嬤嬤他們去清點彩禮。 按理,彩禮是要送上門的,可一來,孟芊芊是新娘子的事得瞞著,以免皇宮那位耍幺蛾子,二來嘛,彩禮太多了,孟芊芊的宅子裝不下。 于是都督府大手一揮,在京城購置了一座大院兒,專門用來放孟芊芊的彩禮。 李嬤嬤始終覺得陸沅是個坑蒙拐騙的大奸臣,不要臉得很,她是罵罵咧咧去的,數著數著罵不出來了。 “額滴個親娘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