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至于太子為何沒有拆穿兒子,她只能揣測是太子缺乏證據。
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家伙處處留情,在外頭睡了幾個女人,留了幾個自己的種都不知道。
“渣男。”
她冷冷嘀咕。
陸昭言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說什么?”
“沒什么?!?br>
柳傾云決定三緘其口,以免被這個男人套話。
從現在起,她就是個啞巴。
柳傾云雙手抱懷,不再和陸昭言說話。
但也沒有下馬車的意思。
崔虎試探地問道:“殿下?”
陸昭言淡道:“趕你的車。”
崔虎:這都不攆走?
忽然,柳傾云想到了什么,低頭去看自己腳邊。
陸昭言問道:“在找什么?”
柳傾云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拒絕交流。
她記得睡過去之前拿了一個蠱瓶出來的,怎么一下子不見了?
柳傾云警惕地朝陸昭言看去,見陸昭言鎮定自若,閉目養神,又覺得應該不會是被他給偷去了。
誰沒事偷這個?
真發現她要給他下蠱,他就該把自己趕下馬車了。
說到下馬車……
下什么下?
兒子和寶豬豬都在皇宮,自己就這么走了,像話嗎?
自己有苗疆王女的身份做護身符,大不了就是交底。
念頭閃過,柳傾云決定跟著他去太子府。
那里是離兒子最近的地方,等兒子從皇宮回來,她再與兒子從長計議。
柳傾云威脅道:“我警告你,敢對兩個孩子不利,我就殺了你?!?br>
陸昭言似笑非笑:“不當啞巴了?”
柳傾云尷尬地轉過臉去。
她想當啞巴,他怎么知道?
圣旨被毀的消息終于是傳到了竇清漪的耳朵里。
是內務府的小太監親自來給甄公公遞話的。
房門外,甄公公小聲問道:“此話當真?”
小太監道:“干爹,千真萬確,借兒子一百個膽也不敢騙您!”
甄公公疑惑不解地捋了捋拂塵:“誰這么大膽敢毀了陛下的圣旨?”
小太監道:“據說是太子殿下和臨淵少爺?!?br>
甄公公分析道:“太子殿下不會這么做,他與陛下父子多年,深諳陛下的脾氣,絕不會忤逆陛下,倒是那個臨淵少爺……近日頗為受寵。他如此恃寵而驕,陛下可罰他了?”
小太監也頗為意外:“沒呢,陛下把人留在了皇宮,還有件事?!?br>
甄公公:“說!”
小太監道:“太子殿下抱了個兩歲的孩子進宮?!?br>
甄公公驚訝:“又有兒子了?”
太子的骨肉會不會太多了些?
這才幾個月,都仨了?
小太監忙道:“是個女娃?!?br>
甄公公頓了頓:“女兒?”
“不清楚。”
小太監并未親眼所見,也是聽宮人們說的。
宮人們只看見太子抱著個小虎崽崽進宮,并不知對方身份,而圣旨是在御花園被毀的,當時除了去宣旨的余公公,便只有太子與臨淵少爺,以及那個兩歲的小娃娃。
小娃娃哪兒干得出毀圣旨的事?
是以,宮人們一致認為罪魁禍首不是太子就是臨淵少爺。
“是不是宮里來消息了?”
屋內,竇清漪故作鎮定地問。
“事情怕是有變吶……”甄公公喃喃著,眼神一閃,進屋對竇清漪笑著說道,“不知余總管在磨蹭什么,奴才進宮催催!”
說罷,他拱手行了一禮,恭敬退出屋子后,加快步子離開了。
他必須盡快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可惜了一盒子東珠,那可是他攢了許多年的身家。
竇清漪見甄公公溜得比兔子還快,當即意識到些許不對勁。
難道真有變故?
不可能啊,圣旨已下,除了國師,沒人能勸陛下收回成命。
國師與她是親家,不會這么做。
可為何心底的不安越來越明顯了?
她叫來貼身丫鬟:“你找個人進宮,給郡王送幾身換洗的衣裳?!?br>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