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玉薇找侍衛(wèi)要了一匹馬,頭也不回地走了。 后面的荀煜趕忙下了自己的馬車,行至白輕塵的馬車旁,擔(dān)憂地問道:“白少主,發(fā)生了何事?白小姐打算去哪兒?” 白輕塵無奈一嘆:“她和我吵了一架,找祖父去了。” 荀煜并未立刻打聽苗王入京的事,而是關(guān)切地道:“我追上去瞧瞧,白少主放心,我會平安把白小姐帶回相國府的。” 白輕塵想到妹妹正在氣頭上,的確由荀煜出面更好,于是對荀煜道:“有勞荀世子。” 荀煜也要了一匹馬,快馬加鞭追上了白玉薇。 “白小姐!” 白玉薇冷哼道:“你也是來指責(zé)我的對不對?” 荀煜笑了笑:“白小姐誤會了,我只是想陪你散散心,怪我不好,沒打聽清楚孟小九的本事,以至于她蒙蔽了白小姐。” 白玉薇放慢了馬速,慢悠悠地在街上走了起來:“你說的還像句話!我啊,是聽說她不擅箭術(shù),才胡亂射了幾箭,再重來一次,我絕不會輸給她!” 荀煜溫聲道:“我相信白小姐。白小姐說不下蠱就不下蠱,而她明明擅長箭術(shù),卻謊稱不會,誰的人品貴重,一見高下。” “你的話我愛聽!”白玉薇被哄得很高興,“我?guī)闳フ椅易娓福 ?br> 荀煜一臉驚詫:“苗王入京了?” 白玉薇展顏一笑:“還沒有,不過我知道他在哪兒!我要給他一個驚喜!祖父最疼我了,見到我,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荀煜按捺住心底的驚喜,躊躇地問道:“不知相國府有沒有這個榮幸,請苗王下榻。” 白玉薇自信滿滿地說道:“我和哥哥在哪兒,我祖父就住哪兒!不過,我祖父不喜歡吵鬧。” 荀煜當(dāng)即道:“白小姐盡管放心,苗王在府上的日子,相國府絕不宴客,絕不讓任何人打攪苗王清凈。府上的戲班子,我也立馬讓人遣散。” 白玉薇點點頭:“如此再好不過了!” 荀煜問道:“不知苗王可還有別的喜好?” “我再想想,對了,我祖父他喜歡……” 白玉薇為荀煜講了不少苗王的喜好與忌諱。 荀煜一一記下,路過一間自家的鋪子時,立馬讓伙計將消息帶回了相國府,準(zhǔn)備隆重迎接苗王。 赤日炎炎,午后的農(nóng)田海天云蒸。 被陸沅拖住干了一上午農(nóng)活的少年天子,悲催地?zé)岢闪斯罚翢o形象地癱坐在田埂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陸沅端著一個寒瓜朝他走了過來。 陸沅在馬車上便換下了錦衣,穿的是莊稼漢的麻布短打,露出精壯且富有力量的手臂,褲腿也高高捋起,再配上那雙粗糙的草鞋。 真不像是當(dāng)官兒的,活脫脫一個地里刨食的。 “這就不行了?” 陸沅似笑非笑地看著宗政曦,“那邊還有二畝瓜地等著摘呢。” 宗政曦快哭了:“摘不動了!你是不是想累死朕了,好奪朕的江山啊?給你!都給你!” 陸沅一巴掌拍上他腦門兒:“沒出息的小子!” 宗政曦委屈地咆哮:“你手上有泥!” 陸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唔,確實有。” 于是又在他臉上、身上蹭了好幾把。 宗政曦:“……” 二人分食了一個寒瓜。 寒瓜是剛從地里摘的,熱乎乎的,也沒被切成精致的果盤,宗政曦抱著就啃,毫無形象的那種。 可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個寒瓜,比宮里冰鎮(zhèn)過的更好吃。 陸沅淡淡一笑:“瓜是一樣的瓜,只不過,陛下懂了它的價值,吃它時多了幾分珍惜,這才覺得更有滋味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