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夫人,喝點參湯。”
紅袖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參湯,遞到了蕭榕兒面前。
蕭榕兒沒胃口,示意紅袖放下,問道:“尸體處理妥當了?”
“處理妥當了。”紅袖放下參湯,擔憂地說道,“夫人,萬一少爺醒了,把真相告訴閣主……”
蕭榕兒閉了閉眼:“一群廢物,連個孩子也殺不了!”
紅袖道:“夫人,是否要聯絡老爺?”
她口中的老爺是蕭榕兒的親生父親,千山派掌門。
此次流螢大婚,作為外祖父的蕭掌門本該喝一杯外孫女的喜酒的,只不過早在一年前,她親侄子的親事便定在了今年四月。
蕭榕兒淡淡道:“這點小事,我能應付。”
“是。”
紅袖不再多言。
蕭榕兒又道:“去把二爺叫來。”
紅袖去了公孫宇的院子。
公孫宇來到明心堂,見蕭榕兒衣著未變,驚訝地問道:“嫂嫂,你不會在這兒坐了一宿吧?”
蕭榕兒道:“你去看看你大哥。”
公孫宇為難道:“我這也進不去啊。”
蕭榕兒瞪了他一眼:“去給無憂送藥,順便,看看他死了沒。”
公孫宇倒抽一口涼氣。
蕭榕兒裝了這么多年,早就裝累了:“很驚訝么?幫自己的丈夫養另外一個女人的孩子,真以為我大度不計較?”
公孫宇嘆道:“我知道這些年你心里苦。”
蕭榕兒自嘲一笑:“你知道又有什么用?還不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嘴上說著為我好,暗地里為那兩個孽種鞍前馬后?你從來只聽你大哥的話,心里何曾有過我這個嫂嫂?也是,畢竟是親兄弟,我只是個外人。”
公孫宇忙不迭地說道:“嫂嫂快別這么說,在我心里,嫂嫂與大哥是同等重要的,我有多照顧無憂,只會更照顧流螢與紫玉,我分得清誰才是公孫家真正的血脈。”
“那好,你把這個下到商無憂的藥里。”
蕭榕兒說著,拋給公孫宇一個藥瓶。
公孫宇接在手里,臉色微變:“嫂嫂,你是想讓我給無憂下毒嗎?”
蕭榕兒直勾勾地看著他:“怎么?不敢了?”
公孫宇再次一嘆:“嫂嫂,你知道大哥的,我要敢毒害無憂,他會要我命的。”
蕭榕兒嘲諷地笑了:“原來他把一個野種看得比親弟弟更重,不是毒藥,只是讓他多睡幾日的藥,免得他亂說話。”
公孫宇握住藥瓶:“知道了,嫂嫂,我這就去。”
他帶上金瘡藥、止血散和廚房熬好的參湯,去了大哥的后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