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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今日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會不會誤了正事。
這還是她攔著,若是不攔著,怕是要喝的更多。
馬車上的沈月,單手支著下巴看向外面,臉頰泛著酡紅色。
丫鬟秋桐擔心地問道:“王妃今日喝酒喝的有點多,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沈月瞇著眼睛,眼尾微微揚起。
“沒有,我就是……就是有點想元州哥哥了。”
秋桐失笑,“王妃這話,可得記得跟王爺當面說。王爺聽見,還不定怎么高興呢。”
想起蘇元州,沈月面上不自覺掛滿了笑意,“我有時候覺得他不像武將,更像性子溫潤的文臣。”
秋桐搖頭笑道:“我的王妃娘娘,咱們王爺只有對您才性子溫潤。”
整個王府,誰不知道王爺御下嚴苛。寧王府的人,誰不怕王爺?
再說了,能橫掃漠北的戰神,怎么可能跟“溫潤”兩個字沾邊?
沈月出門被風吹著了,這時候酒勁倒是上來了。
歪著頭思量秋桐的話,卻沒想清楚。
馬車很快就進了寧王府,秋桐扶著沈月下了車。
秋桐忽然驚呼道:“王妃,這府里……今日府里有什么喜事么?”
沈月抬頭,就發現廊下的八角燈,都變成了大紅的燈籠。
她用不多的理智回憶今日是什么日子,并不是誰的生辰,更不是誰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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