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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邦身旁的許風(fēng),二話不說,直接跪在地上。
這是他的態(tài)度,這節(jié)骨眼敢站著,就有可能死,他不想死。
“我殺你,就如捏死一只螞蟻,為何還要招惹我!”
蕭逸壓根沒搭理許風(fēng),一把拽住夏文邦的衣領(lǐng),將他提了起來。
“蕭……蕭先生,夏瀚怎么了?我……真的什么都沒干??!”
夏文邦都快哭了,瑟瑟發(fā)抖。
“什么都沒干?”
蕭逸瞇起眼睛,殺意更濃。
“是的,經(jīng)過之前的事,我只想擺在桌面上與大哥爭,我真沒對夏瀚做什么?!?br>
夏文邦忙解釋,因蕭逸的存在,他不敢再對夏文耀一家做什么。
“那隋遠呢?”
蕭逸皺眉,神識掃過夏家。
“隋大人……不,隋遠他昨日便離開了,至于去哪了,我不知道也不敢問啊。”
夏文邦不敢有絲毫隱瞞。
“是你授意讓他綁架夏瀚的?”
蕭逸手中一用力。
“我……我哪敢……他要做什么,不是我能決定的……咳咳……”
夏文邦額頭青筋暴起,很是窒息。
他很害怕,生怕蕭逸因憤怒,而把他殺死。
就在這時,任聰趕了過來。
“蕭先生,查到了,隋遠往崆峒山方向去了,應(yīng)該是回宗門了。”
任聰稟告。
蕭逸有些不解,擄一個俗世低能的孩子,不威脅夏文耀,回宗門做什么?
“再就是,只發(fā)現(xiàn)他一人蹤跡,并沒有見到夏瀚,包括其他玄陰宗強者?!?br>
任聰繼續(xù)道。
“他會不會以身為餌,吸引執(zhí)法者的視線,讓人將瀚瀚帶到別處去了,或者別的路線回了玄陰宗?”
夏明瑤猜測。
“可他這么做,是為什么?”
蕭逸奇怪,忽地心中一動。
難道是沖我來的?
因為我殺了十多個玄陰宗弟子,他用夏瀚的命來吸引我去崆峒山,對我設(shè)下圈套?
如果真是這樣,那夏瀚的性命,暫時應(yīng)該是無憂的。
“你們確定,夏瀚是被他擄走了?沒理由啊,我真不知道這件事,若有半句假話,我天打五雷……”
快要窒息的夏文邦,拼盡全力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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