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白通過門鏡往外看,卻看到男人渾身濕透,手里拎著一個塑封袋子,袋子里裝的幾盒藥,看藥盒,她并不陌生。 阮白這才想起,醫(yī)生給自己開了藥,她忘了拿。 回到家收拾完房間直接累的睡了,哪還記得? 打開門,阮白很不好意思。 慕少凌將塑封很好的袋子遞給了她,看著她。 阮白拿好。 他整個人都是濕透的,以及塑封袋外面也是濕的,但里頭的藥盒卻完好無損。 阮白抬起頭,問:“下著大雨,怎么沒打傘?” “我可以進(jìn)去嗎?”慕少凌說。 “當(dāng)然可以。” 阮白感激給自己送藥的他,自動讓開了門口的路。 慕少凌往屋子里走,換了拖鞋,說:“來的路上沒想其他,到了小區(qū)門口,突降暴雨。” 阮白很愧疚。 大雨是隨幾分鐘前那一聲驚雷同時降落的。 慕少凌即使渾身濕透,也依舊沉穩(wěn)如舊,不丟一分氣場,眉頭輕皺,側(cè)過身問她:“是否方便,讓我進(jìn)去沖個熱水澡?” 阮白沒說話。 慕少凌見她不言不語,直接走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阮白怯懦,問:“濕衣服脫下來后,我?guī)湍愫娓桑俊? 烘干后好歹能穿回去。 男人回頭看她,點了點頭,目光極沉,深不見底。 阮白趕緊收回視線。 孤男寡女的夜里同處怎么說都不合適,但他是為她送藥才渾身濕透。 這幾盒藥對她來說非常重要,催情劑的副作用是傷害卵巢和子宮,若不及時用藥抵抗,往后恐怕會失去子宮。 慕少凌在外頭直接脫掉了西裝外套,濕透的淺灰色襯衫,黏在他肌理分明的上身,遠(yuǎn)遠(yuǎn)看著,健壯性感。 阮白看他。 很快,她慌亂的清醒過來,低下頭。 機械的走到廚房,找了塊面包往嘴里塞,墊墊胃,又倒水,吃藥。 吃完藥,阮白收起剩余的。 收好了藥,她去浴室門口撿起男人的衣服褲子,襯衫,平角內(nèi)褲…… 拿去洗衣機洗了一遍,再烘干,重新熨燙好。 用時大約四十分鐘。 慕少凌圍著一條浴巾,寬厚結(jié)實的脊背,肌理分明的緊繃肌肉,還有小腹位置姓感的人魚線,無不是叫女人流鼻血般的存在。 阮白從始至終不敢看過去。 男人站在陽臺抽煙,也不說話。 直到他來到她身后,問:“都熨好了?” 阮白頓時渾身都不自在,摘下熨燙架上的衣服,小聲說:“可以穿了……” 慕少凌接住還有熨燙溫度的衣服褲子,氣息噴薄在她的小臉上,點頭:“謝謝。” 他去穿襯衫,褲子。 這時,門鈴又響。 阮白驚訝,不知這么晚了誰會來。 慕少凌在臥室,沒有在意誰來, 阮白看了一眼還沒穿好衣服的男人,忐忑不已,這個節(jié)骨眼上無論誰來,情況恐怕都一發(fā)不可收拾。 來到門口,她心提到了嗓子眼。 看門鏡。 門外站著的卻是李宗。 他手上拿著把雨傘,靠在門上,邊抽煙,邊用夾著香煙的那只手時不時的按幾下門鈴。 阮白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她不怕李宗,但她不能讓李宗看到慕少凌在這里,否則就真的坐實了杜大媽傳過的話,她是被老板包/養(yǎng)的女人。 “阮白,我知道你在家,開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