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首的是一名姓韓的捕頭,三十多歲,身形高大,在大致了解了情況后,沖那賊人啐了一口,“在金丘縣城里竟是敢偷竊財物,當真是不想活了!” 新朝建立,律法嚴明,為確保百姓安居樂業(yè),對偷盜、搶劫等罪責定的極重,偷盜幾兩銀子,直接服勞役到死的也有可能。 韓捕頭喝問時,一把揪住了賊人的發(fā)髻,將其拖拽起來。 就著衙差打著的燈籠和天上的星光,夏明月和呂氏看清了賊人的面容,皆是一怔,“是他?” 正是白天要價四百文錢的曾六。 “你們認識這賊人?”韓捕頭詢問。 “此人名叫曾六,不過算不上認識,不過是白天的時候去北大街想尋一位熟悉的泥瓦匠來家中盤個土炕,這人來搭話想接活,當時我并沒有答應。”夏明月如實回答。 韓捕頭臉上的怒火更盛,“所以你就惱羞成怒,要來偷盜銀兩?” 這種人,就更可惡了! “小娘子放心,我們一定將此賊人帶回縣衙去仔細審問責罰,不會輕易放過他。”韓捕頭補了一句,順勢將拖拽曾六的手用了用力。 曾六本就被烏金咬過屁股,又被 夏明月聞言,卻是眉頭不舒。 白日去北大街時,才聽聞了有關劉財生的“盜竊”之事。 論理來說,周圍剛有了這種事,衙門還沒抓到真正的賊,正是對偷竊賊人上心的時候,曾六就算有賊心,也該稍微避一避風頭,等過段時日再動手。 這般迫不及待…… 夏明月的目光落在了杏花樹下的那個小號泥瓦刀上。 走過去將其撿了起來,果然瞧見上面刻著“財生”兩個字。 “韓捕頭。”夏明月將泥瓦刀遞上,“這并非是我家中之物,想來是這個曾六的,不過不知為何,上面刻的卻是財生二字。” 韓捕頭接過,瞧見上頭的字果然如夏明月所說是“財生”,眼睛頓時瞪了起來,更是在曾六的身上踹了一腳,“好你個曾六,做了壞事還想栽贓誣陷別人!我來問你,先前偷盜史家的銀兩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我沒,沒有……”曾六咬著牙不肯承認。 但聲音細小,儼然一副心虛的模樣。 “不承認沒有關系,衙門刑房里頭有的是家伙讓你說了實話。”韓捕頭冷哼一聲,招呼其他人將曾六帶去縣衙。 衙差最是厭惡那些犯事兒之人,而曾六不但心思不正手腳不干凈,還沒有半分敢作敢當?shù)墓菤猓故且莺e人,更加令衙差們不喜。 說是將曾六帶回衙門,實際是拖回去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