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者又給續(xù)了一杯酒:“我讓人查過了,所有都是那個叫岳淺靈的丫頭搞的鬼,我已經(jīng)讓暗手預(yù)備了,這兩日殺了她完事。” “緩一緩!”趙躍把杯子頓在桌上,“我進宮的時候搜身被扒了個干凈,你當(dāng)皇帝信得過我?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暫且說服,事情剛平,岳淺靈就死了,豈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皇帝一定會警覺的!” “那趙將軍以為,該如何做?” 趙躍閉上眼睛,思量了一下道: “把手底下的人篩一篩,挑個合適的出來,把那小妞娶了,等過了門,再把她悄無聲息地做掉,屆時不光解決了人,捂住了秘密,齊氏的財產(chǎn)和家業(yè)也能盡歸我們所用。” 老者捋著胡須,贊嘆道:“妙,妙!趙將軍這一招真是一石二鳥,皆大歡喜啊!” 被談?wù)摰降臏\靈此時在監(jiān)牢之外,久久地站著。 狠話已經(jīng)放出去了,說得固然痛快,可她心里的沮喪,又有誰能明白呢? 淺靈仰頭,耀眼的日光照下來,眩暈又開始了。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耳畔是棲月著急的喊叫,有一雙陌生的手撐住了她。 “師妹,你怎么了?” 聽到這個聲音,淺靈慢慢睜開了眼,看到一張憂慮的面容。 盧淞把她扶起來,皺著眉頭觀察她的臉色。 “師妹,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這個樣子?” 淺靈不想說話,臉色蒙著陰霾,想掩飾也掩飾不了。 盧淞嘆氣:“我就住在附近,你跟我來,我給你診脈,開帖藥。” 淺靈現(xiàn)在什么也不愿想,什么力氣也沒有,被盧淞一拉就走,棲月抱著披風(fēng)在后面跟著,一起來到了盧淞家里。 盧淞切了脈,一邊抓藥一邊道:“外面的事,我都聽說了,大道理我說不來,但師妹你還是要保重自己為上,畢竟只有身體好,你才能做得了別的事,你說對嗎?” “我知道。” 盧淞聽她仍是提不起勁,又嘆:“你只告訴過我,師叔過身,我實在不知道背后竟是這樣一段慘烈的故事。這么多年,你受苦了。” “外面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估摸著還得再盛行幾日,你別去管,也別去聽,永章就是這樣的。至于姓姜的那一家子……不提也罷。” 他擰了一塊巾子出來,給淺靈貼在額上。 “你有些發(fā)燒,先敷著這個,我去給你熬藥。” “多謝盧師兄。” 盧淞指著一把逍遙椅:“客氣,你躺下歇息,我一會兒就來。” 盧淞的家就像一座小醫(yī)館,一面是滿墻的藥柜,一面是滿墻的醫(yī)書,中間放置床椅等家私,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