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求王爺救救我爹!” 成王連忙撐扶起她的雙臂,問道:“這是怎么了?” 姜云如哭道:“王爺,今日大理寺審案,對我爹爹用刑了,爹爹受不住,已經昏死了。監牢里我去過,又臟又臭,我爹傷得這么重,養不好傷的,而過兩日又要提審,他身子骨差,如何受得???求王爺,求王爺看在我的份上,出手救救我爹吧!” “果真有此事?!” 成王把她摟在懷里,道:“軍器船案本王知道,怎么可能跟你爹有關系?定是程良碩的牛脾氣犯了,不曉得變通?!?br> 姜云如含著淚問道:“王爺能救我爹嗎?” “你莫哭?!背赏踅o她擦了擦淚,“你入府在即,本該開開心心,如何能讓你爹身陷囹圄?你放心,交給本王,保證讓你爹清清白白地從牢里走出來。” 成王從大理寺調來了卷宗,讓幕僚從頭到尾捋了一遍,然后派人去程府傳話,叫從軍器船失蹤的河段開始查,莫要在八竿子打不著的逃囚案上鉆牛角尖。 程良碩自是不聽,提審照常繼續。 淺靈坐在高樓之上,倚欄看著大理寺,眼見程良碩一只腳已經邁進了公堂,一個慌亂的小廝急急奔來,在他耳邊說了什么,程良碩立刻縮回了腳。 “把犯人押回牢里,擇日再審!” 他留下這一句,便匆忙離開了。 淺靈盡收眼底,纖細的手指慢慢翹了翹欄桿的紅木。 程良碩回到程府,冷著臉去了后院的汀蘭塢。 婢女跪在地上請罪道:“天晴,姨娘說想抱小公子去附近的秋園看看花,本來好好的,誰知道忽然跑出來個瘋子,見人就打,小公子被嚇哭了,姨娘受驚過度,昏了過去,已經請大夫來看了,還沒醒過來。” 程良碩扔出一塊牌子。 “去請太醫!” 說罷入內間而去。 蘭姨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臉色透著幾近枯萎般的慘白,側臉那道疤痕發著紅發著紫,舊傷似新傷,可憐無比。 “蘭娘……” 程良碩握著柔若無骨的手,面具似的臉裂開了一絲柔情顫痛。 這是成王給他的警告。 妾室和孩兒是他的軟肋,無論他愿意不愿意,這次提審只能擱置。 成王府。 聶鑫走進屋,抱拳道:“王爺,事情已成,審訊被押后了。” 成王撐著額頭假寐,口中道:“程良碩這個人果真吃硬不吃軟,不給他點厲害的,他敢把本王的話當耳旁風?!?br>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