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神御軍活捉來的刺客被三司擼了一遍又一遍,他一開始還想嘴硬,一口咬定是定王指使,然而幾次審訊口供卻對不上。 幾頓嚴刑下來,終于改了口,袒露定北軍的軍陣打法是刻意練的,教他們的是他們的頭子,但他們究竟是為誰做事,主子是誰,他們亦不清楚。 “朱雀?” 禎和帝眼睛微瞇,向程良碩看去。 程良碩微微垂下頭道:“大理寺總理的從都城到地方的所有案卷中,皆未有一個叫朱雀的團伙記錄在案。” 禎和帝抬了下手,程良碩接著審問: “你們是朱雀門下的死士?” 已經被刑罰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死士嗯了一聲,咳出了血。 “朱雀幾年了?”程良碩問道。 “七、七八年了。” 七八年,就更不可能是定王手底下的了,那時候他不光是半大少年,還是個傻子。 “你們的頭目目的何在?讓你們做什么?” 死士雙目已經開始發灰。 “我不知道,不知道……” 說罷已厥過去,無論潑水、聞香、針灸,都沒能讓他醒過來。 “押下去好生看管醫治。” “是。” 程良碩命人把人犯收押起來,然后與三司長官一起,退出了殿堂。 禎和帝獨自靜坐了片刻,才道:“出來吧。” 衛晏洵從屏風之后走了出來,默默在他身邊坐下了。 他坐得筆直,卻垂著眸子,不看禎和帝,也不說話。 禎和帝等了半晌,終于主動道:“你有什么話說?” “無話可說。”衛晏洵道,“十多年前他可以害我,現在一樣可以害我。但老天有眼,總算沒讓他栽贓成功。” 禎和帝哼了一聲:“對朕不滿就直言,學什么陰陽怪氣!” 衛晏洵道:“父皇心里,是懷疑過兒臣的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