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藏獒被東瀛女揪住脖子,一動不動,完全失去了兇性。 東瀛女對自己的訓犬功夫十分自信,看都不看藏獒一眼,只看著右手指間夾著的那根針。 藏民訓犬師似乎也不著急,并沒有上前去搶。 李沐塵不覺搖頭。 這個女人太性急了。 這根針,應該讓蔡偉民去拔出來。 蔡偉民是這個場地的主人,是這場賭局的裁判。 只有他來做,才算捉賊捉贓。 或者讓那個藏人訓犬師自己拔出,那叫人贓俱獲。 現在女人搶先一步拔了針,對方只要一口咬定,是她栽贓,這事就很難辦。 “周老板,這是怎么回事?”蔡偉民問道。 果然,周利軍開始耍賴。 “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周老板,我場子的規矩你是知道的,你身份尊貴,但在這里出老千,我不可能不管的。” “是要好好管管。”周利軍繼續狡辯,“我只知道這女人沖過來,控制了我的狗,手里拿著一根針。這是狗打不過,人下場了嗎?要說出老千,也是她,你是該好好管管她。” 蔡偉民臉色沉了下來:“周老板,別當我們都是傻子。這件事你不解釋清楚,今天別想走出這間屋子。” 他輕輕一抬手。 兩邊門口的四個手下端起弩機,弩箭對準了周利軍。 周利軍臉色變了變,“誰主張誰舉證,你們說我出老千,得拿出證據來。” 陳文學說:“周總,沒你這么耍賴的吧,物證都已經在千代子小姐手里了,你還要什么證據?” 周利軍聳聳肩:“一根針而已,能說明什么?再說了,針在那個女人手里,你怎么不說是她栽贓陷害呢?” 斗狗場里很少有人這么耍賴。 如果是一般人,蔡偉民早就動手了。 可周利軍是婺州一霸,敢跑到申州去和陳家搶生意的人。 蔡偉民只不過靠著林家大少,在禾城混口飯吃。 真剁了周利軍一只手,回頭人家找他算賬,林少恒未必能保住他。 可在他的場子里,如果出千不管,那以后他在道上也沒法混了。 更重要的是,得罪了申州陳家,只怕死得更快。 這件事,讓他左右為難。 除非鐵證如山,讓周利軍無可辯駁,蔡偉民才方便動手。 李沐塵輕笑一聲:“這根針,就藏在那位訓狗師右手中指的戒指里,你們讓他把戒指拿下來,應該可以看到插針的孔眼。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的戒指里還藏著可以讓狗神經中樞興奮的藥水。” 他這話一說,周利軍臉色大變。 而叫千代子的東瀛女已經一個箭步沖上去,就要去搶藏人訓狗師手指上的戒指。 李沐塵撇撇嘴,還真是個急性子,難怪斗狗的時候叫那么響。 藏人訓犬師并不慌張,見千代子過來,眼里露出一絲淫光。 千代子明顯是練過武的,身法靈活,手上力量不弱。 一上來就拿住了訓犬師的手腕,往上一翻,就要去摘他的戒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