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知不覺間,她已完全忘記了對李沐塵最初的印象。 要改變一個人的看法就是這么簡單,你只要展現(xiàn)出實力來,征服她。 李沐塵展現(xiàn)出來的,就是絕對的實力。 這時,姚院長走出來,贊道:“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沒想到李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了得的醫(yī)術。我想邀請李先生來我們醫(yī)院名醫(yī)館針灸科,做個專家,待遇就按照特級專家的來,不知意下如何?” 李沐塵笑道:“我沒有行醫(yī)資格,怎么做專家?你就不怕被人告了?” 姚院長說:“李先生放心,資格問題,我來解決,您只管坐診就行。” 李沐塵不置可否。 從錢塘來的孫教授忽然上前一步,微微一躬身:“李老師,今天孫某真是大開眼界了。李老師的針灸術,簡直神乎其技。杏林妙手,岐黃圣人,說的大概就是您這種人了。如果李老師不嫌我年紀大,就收下我這個徒弟。” 眾人都是一驚。 雖然先前有賭約,但孫教授畢竟是南江大學的教授,在醫(yī)學界德高望重,而且年紀已經(jīng)五十多了,拜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為師,也不怕被人笑話。 孫教授剛說完,申州的鐘主任也上前一步,和孫教授并排站在一起,說道: “還有我,我比孫教授年紀還大,就是不知道小李老師肯不肯收。” 姚院長臉上有點尷尬,這兩位在醫(yī)學界的地位都比他高,如果他們拜了師,他怎么辦? “哎呀,兩位,兩位何必這樣呢,都一把年紀了,兩位又是醫(yī)學界德高望重的前輩,這樣子,不成體統(tǒng)嘛。剛才打賭,不過一時戲言,李先生也不會當真的,是吧?” 孫教授卻搖頭道:“君子無戲言,既然打了賭,就要愿賭服輸。而且,李老師的醫(yī)術高明,若肯收我們?yōu)橥剑鞘俏覀冋剂吮阋恕at(yī)術上,唯有才有德者服我,何故以年齡論。” 鐘主任也說:“孫教授說的對,李老師的醫(yī)術,做我們的老師綽綽有余。是我們占了便宜,就怕李老師不收,至于我老鐘這張臉,在醫(yī)術面前,算個屁。” 姚院長跺了跺腳,說:“好,既然二位有此高風亮節(jié),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和兩位一起,甘拜這位小李先生為師,學習一下針灸之術。” 林家的人像看戲一樣看著他們?nèi)恕? 加起來快兩百歲了吧,搶著拜一個小伙子為師,這傳出去,簡直是天下奇聞。 李沐塵緩緩站起來,走到孫教授和鐘主任面前,微笑道: “行,你們兩個學生,我收了。” 孫教授和鐘主任大喜,“謝謝師父。” 當場就要行拜師禮。 李沐塵扶住他們兩個,說:“拜師禮什么的就免了,也不用叫我?guī)煾福t(yī)者仁心,都是為救死扶傷,治病救人,不必有門派之見。” 孫教授和鐘主任更加佩服,連說:“老師高見。” 一旁的姚院長不免尷尬,問道:“那我呢?” “你?”李沐塵呵呵一笑,“你不是送錦旗嗎,哦對了,別忘了給你自己送一面,寫上‘我是庸醫(yī)’。” 姚院長一張臉漲成了豬肝。 林秋聲咳了咳,潤了潤嗓子,說:“李……李先生,我能問一下嗎,我父親得的是什么病?現(xiàn)在情況如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