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剛回到酒店房間的周楷庭接到電話還問了一句:“哪位?” “張賀年。” 聽到對方自報(bào)家門,周楷庭眼皮狠狠跳了下,“找我有什么事?” “離秦棠遠(yuǎn)點(diǎn)。” 周楷庭說:“秦棠說的?” “我說的。” “您是以什么身份說的?秦棠的長輩么?可秦棠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而且她爸爸媽媽都同意我們,張先生,抱歉,恕我不能從命。” 張賀年抽了根煙,聽他說了一長串,不冷不淡道:“說完了?” 周楷庭沒跟張賀年打過交道,畢竟不是一個輩分的,更不是一個圈子的,張賀年那個圈子幾乎都是和他一樣的身份,全是大院子弟,還都是有身份的,周家是經(jīng)商的,和秦棠家一樣。 這種圈子,不是一般人能斗的。 想到周家最近的生意不怎么順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周楷庭態(tài)度緩和了些,解釋說:“我對秦棠是認(rèn)真的,我很喜歡她,結(jié)婚也是一早就決定好的了,我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她有沒有跟您說什么?” 張賀年沒應(yīng)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