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賀年那叫一個游刃有余,可他比起來,秦棠膽子小得不行,不是干壞事的料,還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干壞事。 等張賀年掛斷電話,秦棠說:“吃完飯就送我回家嗎?” 張賀年扶著方向盤鼻音很輕應了一聲。 秦棠總覺得他不會輕易送她回去,心里又打起鼓點來。 漸漸地,秦棠發現路線是往秦園去的,不是去什么吃飯的地方,她頭皮一麻,說:“我不能在你這過夜,我要回家!” “沒說過夜?!眱x表盤的藍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他勾了勾唇,漫不經心說:“怎么了,怕我?” 她豈止是怕,是很怕! “我、我不太舒服……不能做?!弊蛲硖ち遥F在還不舒服著,加上感冒,骨頭像是被碾壓過一樣,渾身不適。 “你真當我是禽獸?”張賀年開玩笑說,“你感冒,不能吃油膩的,回我那,我做給你吃。” 秦棠狐疑著,很懷疑他有那么單純么…… 到了秦園,張賀年直接開進院子。 秦棠不情不愿跟著他走進屋,沒換鞋子,她出來著急,穿的也是家居鞋。 張賀年來了燈,脫了外套掛在衣帽架上,看她裹得嚴嚴實實的,他交代說:“你就別脫了,在沙發上坐會,我去做飯?!? 秦棠沒忍住問了句:“剛剛在我家你不是吃了嗎?” 張賀年沒回答她,進了廚房。 秦棠心不在焉給程安寧發微信,刪刪減減,她總感覺程安寧好像藏著什么心事,之前她在北城和程安寧有聯系,畢竟不是面對面,有什么事程安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找她的。 晚上程安寧又跟周靳聲走了,周靳聲會對程安寧做些什么誰都說不準。 秦棠一通電話打過去,程安寧接了,她關心問道:“寧寧,你去哪里了?” “我回我自己住的地方了,怎么了?” “那、那你小叔……” “他送我回來的,我晚上出事那會給他打了電話,他是來接我的?!? 程安寧的聲音聽起來沒什么異常,再自然不過了,秦棠才漸漸放下心來,說:“沒事就好,有什么事你別藏在心里,可以隨時找我。” “好的,棠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愛死你啦~對了,你什么時候回北城?” “初七初八的樣子,我請了假,加上假期,可以多待點時間?!? “可惜了,我初五就要上班,不能和你再聚聚?!? “沒關系,你先上班,等我下次回來再聚?!? “好,那就說好了~” 通話結束的同時,手機被周靳聲丟到副駕上,程安寧被他壓在方向盤上吻,她去兼職,穿的還是在會所那套制服,身上披了件薄款外套,此時外套被剝落,丟在一邊,她的絲襪被輕易扯破,露出雪白的腿,氣氛突的靡靡起來。 “別、別這樣!” 關于醉酒那晚荒唐的記憶涌上腦海,程安寧害怕得出聲求他,“周靳聲!你有女朋友!” 她沒忘記自己剛做過手術,醫生說過,一個月內不能有那方面生活,不然很傷身體! 周靳聲仿佛化身夜里的魔鬼,白日里斯文精英的形象被拋之腦后,掐著她的腰,說:“穿成這樣去會所,不就是勾引男人?” 程安寧腦子翁地一下仿佛炸開了,不敢置信這種話從周靳聲嘴里說出來,她陣陣耳鳴,一時間忘了反抗的動作。 周靳聲眼底一片慍色,“你可真給我長本事了!” “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是去做兼職,不是勾引男人!”程安寧顫聲否認,“你別這樣說我,我沒有做那種事!” “沒有?那晚怎么回事?”他是喝多了,但她不是!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琢磨那晚的事……起初是對程安寧有虧欠心理,想要彌補她,不管哪方面都行,但她一直避而不見,躲著他,他以為是傷到她了,結果今天得知她穿成這樣在會所里和男人出事,他當即坐不住了。 “所以你認為那晚是我故意勾引的你?!”程安寧眼淚毫無征兆掉下來,心里一片屈辱,對上他冰冷翻涌嘲弄的視線,突然明白了,原來他是這樣想她的…… 虧她心里內疚睡了他,破壞他的“一世英名”。 “難道不是,勾引了我,今晚又去勾引姓陳的,怎么,你是早知道周家要給你找個好夫婿,迫不及待想嫁入豪門,甩掉周家,當你的闊太太?!” 程安寧解釋:“是你喝多先吻的我,我根本躲不掉,我沒想勾引你!” “而且今晚的事你不知道來龍去脈……” 算了,她不想解釋了。 “那你倒是說說,一邊泡男人,一邊打電話特地通知我?” 提起電話,程安寧便想到接他電話那女人,他也不是和女人在一起,她一直以為他高風亮節、不近女色,特別崇拜他,結果呢,還是俗人一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