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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那樣……

    許清清有些臉紅。

    對明天的見面，也更加期待起來。

    許清清回原地找人，周牡丹正在跟人吵架。

    原來是那個馬大娘看到她們跑了，偷偷“撿”了她們的背簍，周牡丹氣不過，找上門去跟人家吵架呢。

    也是，周牡丹只是有些自卑，但不代表她就真的怕人。如果是個男的就算了，可馬大娘是個女的，還“舉報”了她們家攤位，害得她們家差點被小混混欺負的惡毒老婆婆……

    反正周牡丹就是這么罵的，罵對方生兒子沒屁眼，罵她心黑如臭泥，看著就惡心，罵她不是個好東西，老不死的。

    馬大娘也不讓著她，罵她是窮鬼，鄉下來的東西，被男人弄爛的破鞋，千人騎萬人嘗的爛女人……

    周牡丹畢竟年輕，臉皮沒有馬大娘厚，一旦扯上男女之事，就臉紅氣短，有些還不過話來，還把自己氣得要死。

    許清清一看這樣哪行，直接沖了過去，兩個巴掌一拍，就罵了起來：“哎喲喲，我們鄉下來的，哪有馬大娘你有見識哦，張口閉口男人、破鞋、千人騎的，你怕不是自己體驗過，才知道得那么清楚吧？咋滴，自己吃過了屎，也要叫別人嘗嘗啊？你不覺得惡心，我還覺得惡心呢……”

    還拉著周牡丹站遠了些，說什么別被臭著。

    “難怪馬大娘說沒了男人也能在集市里站穩腳跟，原來都是靠這個啊。不過可惜，我們可是正經人家的女人，學不來你這個兩腿一跨就來錢的本事。”

    “你要教還是教你閨女吧，就別禍害我們了，我們臉皮沒那么厚。”

    ……

    馬大娘一靠近，就讓人家站遠一點，說她身上的男人味都能腌魚了，她不想沾了一身腥。別自己啥事也沒做，就因為跟馬大娘靠近了些，就成天被人說跟這個男人有一腿，被那個男人占了便宜。

    她是死了男人，但她還要臉。

    許清清和馬大娘對罵的時候也沒閑著，還教周牡丹背后偷家。

    一看周牡丹拿回了自家的背簍，她就鳴鼓收兵，毫不猶豫地轉身走了人。

    馬大娘指著許清清，手指氣得直發抖。

    一貫只有她潑人家臟水的，沒想到今天碰到了一個活爹，三言兩語就給潑了回來。沒瞧見四周的大娘大嬸聽了指指點點，開始懷疑上了嗎？

    “那個賣肉的，不是她親大哥吧？”

    “什么親大哥，她是撿的。人家大嫂親口說的。”

    “那她大哥還這么護著她，不會真是……”

    ……

    馬大娘大吼：“姓許的，你給老娘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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