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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厲衍川聲音很沉，幽暗的目光終于從她身上移開，順勢靠在姜晚身側，啞聲道，“不過是，想讓姜醫生幫我看看罷了。”

    ……

    到了醫院姜晚才明白，他那句“幫我也看看”是什么意思。

    厲衍川掛了她的號。

    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號，都是他的。

    脫了褲子在內室，男人裸著下半身往那一站，沒有半分病人的緊張畏懼，反而微微分開雙腿，靜等著她觸碰。

    “太太，今天幫我好好檢查一下，晚上，別嫌它臟。”

    姜晚低頭看了一眼，秀眉蹙攏。

    “怎么，不滿意？”厲衍川黑眸灼灼盯著她不放，昨夜里未曾被滿足的欲望，在和姜晚單獨相處時又席卷而來，他嗓音越發嘶啞，將人拉到了身側。

    姜晚極不自在。

    厲衍川現在的眼神，比昨天夜里更要夸張。

    她推了推人，將他無處不在的氣息避開，“你哪哪都正常，看什么？”

    “可它實在難受，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好好發泄過。你身為醫生，有沒有好的建議？”一邊說，厲衍川一邊步步逼近，灼熱的氣息灑在她臉側，讓姜晚避無可避。

    他親昵摟著她細軟的腰肢，嗓音忽地沉郁下去，啞聲道。

    “你說，就在這弄，它會不會特別滿足。”

    “厲衍川，你瘋啦？”姜晚吃了一驚，趕忙將他推開，“這可是醫院！”

    昨晚之后，她想著來醫院值夜班，至少能暫時躲過去幾天。可厲衍川似是一早看穿了她的心思，如今追過來，逼著她索要。

    “所以，今晚幫它診治嗎？若是醫生不肯出診，我也只能勉為其難在醫院里治療它。”厲衍川嗓音嘶啞得不像話，說話越發露骨。

    他也沒辦法，昨夜抱著她入睡后，今晨起來，反應越發的大。

    太久了，當真是要憋壞了。

    姜晚聽著那些下流的話，臉又紅又覺得難堪。

    她知道厲衍川的意思，先禮后兵，床上這點事，她不能躲，也不允許躲。

    “我、今晚會回去。”得到了姜晚肯定的答復，厲衍川當即松開手，拉好拉鏈，又是那衿貴自持的厲先生。

    “既是簽了協議，夫妻生活這點小事，你配合著，也少些矛盾。”顯然，昨夜他雖忍耐，可到了今天，卻是越想越不舒服，特意跟來警告她的。

    姜晚低垂著臉，手指捏緊一再提醒自己。

    半年，再如何，也就只是半年而已。

    “知道了。”姜晚溫聲回答。

    “你乖一些，我們倆日子都好過。”厲衍川眉目溫沉，簡單丟下一句話，很快便衣著整齊地打開門，仿佛剛剛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

    可門外，站著一臉笑意的陳軒。

    兩個男人相遇，空氣里交匯的目光晦澀、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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