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衣袖順勢滑落,露出半側用紗布纏繞的肩膀來。 “殿下?” 我故作茫然看著魏馳,眼中淚水盈盈,試圖用這樣的表情勾起他的憐惜之情。 目光交錯,魏馳眼神冷得滲人。 他眼睛看著我,手卻用羽箭敲打著我的肩頭。 他看起來孱弱,可手勁卻不輕,即使看起來極輕的一下,可也敲得我肩骨生疼,震得那處再次開裂的傷口也跟著嘶啦啦地疼。 “你這傷有些日子了,為何還未愈合?” 魏馳分明是話中有話。 他已經開始懷疑刺客就是我了。 我心里亂得如百馬過境,臉上卻仍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柔弱模樣。 微微側頭,我眼睜睜地看著魏馳正用銳利的箭矢,將我今晚匆忙包扎得厚厚的幾層紗布,劃出整齊的斷層來。 斷層翻卷,一層層紗布散落,直至看到最后被鮮血洇紅的那幾層。 魏馳抬起另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后勃頸,跟猛虎捕兔似的,將我半個身子扯起,拉到他的眼前。 別看他整日病殃殃的,手勁卻大得幾乎要把我的脖子掐斷。 魏馳怒目瞪著我,岑冷漆黑的眸眼里升騰出一股濃濃的殺意。 他咬著牙根質問:“今晚那人是你?” 我揣著明白裝糊涂,擺出一臉茫然的樣子,眼淚也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殿下,奴婢不知殿下所言是何事??” “還裝,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掐死你?”魏馳厲聲威嚇。 我閉上雙眼,一副等死的姿態,“就算是殿下殺死奴婢,奴婢不知還是不知。但若是殿下因為奴婢左肩的傷而懷疑奴婢,那奴婢是真的冤枉。” “冤枉?” 魏馳吐出的氣息裹脅著他的怒火,噴灑在我的側臉上, “那你就給本王好好解釋下,這傷是如何開裂的?” “回殿下,今日鄭嬤嬤叫奴婢去后廚幫忙打年糕,當時用的力氣大了些,才不小心讓傷口裂開。” 魏馳嘲諷地冷笑道:“這么巧?” 我聲音喏喏地反駁道:“長相相似的巧事都能有,為何這種巧事不能有?殿下若是不信奴婢,可叫鄭嬤嬤來問一句。” “更何況,府上守衛森嚴,奴婢又如何能擅自離府。而且,奴婢手笨,光抄那二十遍心經,都用了兩個多時辰,哪有時間去做刺客的行當。” 后勃頸上的力道加強,疼得我本能地伸出手抓緊魏馳的衣袖,乞求他的憐憫和饒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