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二河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踉踉蹌蹌,半晌才痛苦地閉上眼睛。 一旁豪奴將事情經過說道一番,劉二河暴怒,大罵道:“混賬東西,我們全家都差點給你害死!劉魁,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里是玄天宗腳下,出門給我低調謹慎! 你就把我的話當放屁,這會踢到鐵板了吧!幸好你走運,否則現在就是無頭死鬼!” 劉魁痛哭道:“爹啊!我真的不是故意啊,兒子只是想買他的童子而言,這有什么呢?我又不是挑釁人家,只是他說話太難聽,讓我有些不高興。爹啊,您看看我,腦袋腫的跟豬頭一樣,雙腿都斷了!” “哼!你這是活該,能保住一條命,算是不錯了。”劉二河冷笑一聲,“我覺得這次挺好的,給你一個教訓,讓你以后還敢放肆。我最后問你一遍,知道錯了嗎?” 劉魁嚇了一跳,見父親眼神要殺人,趕忙道:“兒子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這還差不多!你不能在這里呆著了,我會安排人,送你去寧州,那邊有我們的產業,我會讓王家堡派遣仙醫給你整治,他們醫術高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便能恢復如初。”劉二河嚴肅說道。 “真的嗎?”劉魁大喜,嗚咽道,“兒子不想做殘疾人啊,要是一輩子坐輪椅,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滿嘴胡說!我就你一個兒子,你想老夫斷后不成?等在寧州身體康復,低調做人,謹慎辦事,還有......再有斷袖之癖,我見一個殺一個,記住沒有?”劉二河說到這里,眼神無比兇狠。 劉魁嚇得一個哆嗦:“我家中的兩個童子,他們跟了我好幾年,都是很好的。” “好個屁!來人啊,把那兩個童子帶回劉家堡。” “不,不要啊,爹啊,我知道錯了,你把他們兩個放了吧。” “他們肯定要處死的,便是教唆你不務正業,弄死他們兩個,你也好收心。” “不要,我愛他們!他們都是我的枕邊人,父親,我沒有求過你什么,他們都是無辜的啊!他們若是死了,兒子怎么活啊!嗚嗚嗚嗚!”劉魁放聲大哭,傷心至極,顯然那兩個養的書童,簡直比他的性命還重要。 “你倒是重情!既然如此,那就先押解在劉家堡,以后找幾個正經女人,我便考慮饒他們性命!” “多謝爹,謝謝!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劉魁又哭又笑,鼻涕冒泡,瞧著甚是滑稽。 劉二河長嘆一聲:“你僥幸撿回這條命,也算是祖宗保佑,去寧州好好養傷吧!中州你是斷然不能待了。” “是!” 劉二河揮揮手,馬上有人護送劉魁走出屋子。 等兒子徹底離開,劉二河臉色漸漸轉冷,他輕輕拍手,便有一個中年男子,從屏風后面走出。 “武先生,這次陪同我兒子的奴才們,護主不力,麻煩先生全部處死!” “這事好辦,不過,老爺還有后手吧?”武先生聲音沙啞,一字一頓說道。 “劉魁說,這次值守的護衛名叫王靈,你給我送三千顆中品靈石,謝謝他刀下留人。”劉二河冷聲說道。 “好的!” 劉二河沉聲道:“先不要打草驚蛇,先用前安穩住此人,等羅東峰主出關,此事我會向他稟告,到時讓他老人家為我做主!” “沐玄霸占峰主排名,將羅峰主擠下第十位,簡直是太過猖狂,我若是沐玄,定然謙虛推辭,他都不是元胎修士,憑什么霸占第十位?”武先生也是憤憤不平。 劉二河道:“萬事要忍,眼下沐玄風頭正勁,等機會合適,總要報復回來!” “還是老爺深謀遠慮!” “以卵擊石,乃是愚蠢,沐玄這種人,終究年輕氣盛,遲早會暴露弱點。我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而且劉家堡一直為羅峰主辦事,打狗也要看主人!”劉二河神色一肅,“我們劉家得罪此人,若是讓沐玄持續做大,遲早會有大禍!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唯有依靠羅東峰主,我劉家才有一線生機。” 武先生猶豫道:“冤家宜解不宜結啊!” 劉二河道:“若是換做老夫,我便是跪下做狗,又有何妨,只是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他像是個不惹事的主嗎?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以后啊!” “老爺,少家主也要把控一二,自古慣兒不孝,慣狗上灶啊。” “他娘親死的早,其實他本性純良,還是個孩子,我相信等他再大一些,肯定會懂事的。”劉二河自信說道。 武先生:“......” “武先生,依計行事,人生就是選擇,贏了通吃,輸了通賠!” 武先生眼神閃爍,最終道:“我會按照老爺的話,先將這些事情辦妥。不過,我曾經答應過老爺,效勞三年,便會離去。” 劉二河道:“明年的這個時候,我一定會還先生自由,還會賜予一筆靈石,給先生養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