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的名字叫沐玄,五十年前,金光境之下,中州第一天驕!” 慕容秋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兄長,你這是怎么了?區區一個金光境修士,都讓你嚇到了?” 南宮戰意味深長地道:“這個人,五十年前很強大,而且是天驕,很多年輕一代,都不是他的對手!” 南宮秋不以為然:“兄長啊,你真是老了啊,膽子怎么越發小了。你都說了,五十年前的天驕而已,他的事情我聽過,誤入黑暗禁區,只有他一個人在前段時間逃了出來,聽聞修為大退。 這樣的人,五十年寸步未進,我不管他以前的名號多么響亮,現在足夠強悍才行!這次玄天宗讓他做接引使,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南宮戰勸說道,“二弟,沐玄此人,不可小覷,而且......” “兄長,你想一想,這次來的都是些什么?中小宗門,有些宗主都親自來了,青陽宗來的是元胎長老。等后天成人禮,青陽宗的那名長老一定會發難!沐玄此人再是強悍,難道還能打得過元胎修士?”南宮秋一臉不以為然,憤憤不平地道,“照我看,玄天宗就是輕視我們鳳鳴城!” “住口!這樣的話,說一次就夠了,你若是再說,城規處置!”南宮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臉色不善。 南宮秋一臉不服氣,可還是不敢造次,低聲道:“我只是實話實說。” 南宮戰哼了一聲:“二弟,你太小看此人了!這沐玄剛回玄天宗,惹出諸多風浪。執法堂康長老,我們去年見過,他的關門弟子許天一,你也是見過的。” 南宮秋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認可道:“康長老,的確很有實力,他的弟子年紀輕輕,也是一名天驕,天賦出眾,那小子若再歷練幾年,定有大前途。” “大前途?”南宮戰冷笑一聲,“這小子挑釁沐玄,兩個人生死比斗,許天一連沐玄三招都接不下,當場死亡!” “什么?那伶俐小子死了!怎么可能!他的實力很強啊!”南宮秋大驚失色,面露驚詫之色。 “沐玄當場扭斷他的脖子!后面沒過幾天,康長老便走火入魔而死,沐玄師父成為執法堂新一任長老。”南宮戰一字一頓說道。 南宮秋舔了舔嘴唇,半信半疑道:“此事只怕還是沐玄師父幕后推動,算不得什么。” 南宮戰見弟弟不死心,索性放出重磅消息:“我昨日才收到兩個消息。玄天宗天驕,太寧張家精英弟子張寧遠,跪著向沐玄道歉,還退了慕容家的婚約!” “此事當真?張寧遠乃是青陽宗的真傳弟子!他給沐玄下跪?” “這種事整個太寧城傳得沸沸揚揚,你若不信,隨便打探一二,定能得到消息。”南宮戰冷笑一聲。 南宮秋瞬間坐不住了,他來回踱步,滿臉不可置信:“張寧遠,乃是大族,家中尚有一尊元胎修士坐鎮,如何能夠讓張寧遠屈服?” 南宮戰悠悠道:“那尊元胎修士,也是對沐玄恭敬有禮,頗為禮遇。” 南宮秋:“......” “這些還不是最關鍵,前些日子六神山的地窟開啟,玄天宗天都峰峰主敖烈,過去與沐玄有仇怨,聯合真傳弟子姜南霜,在地窟合謀暗算沐玄!”南宮戰意味深長說道。 “竟然有此事!想必躲避掉了,否則不可能這次能做接引使!” 南宮戰道:“他們用了百年蘭花靈蛇偷襲,被沐玄發現鎮壓,然后稟告宗門,他運籌帷幄,峰主敖烈剝奪身份,鎮壓面壁百年,真傳弟子姜南霜廢黜為雜役弟子,為奴為婢。” 南宮秋不寒而栗,臉色完全變了:“這是魔鬼吧!” “何止是魔鬼,當真是殺伐果斷,毫不客氣!只要對他不敬,便有雷霆之罰!二弟,為兄必須告訴你,不管后面發生什么,我們南宮家萬萬不能沖撞此人!你聽明白了嗎?”南宮戰厲聲說道。 南宮秋眼神閃爍,明顯不是很信:“此人靠的權謀而已,又不是自身實力出眾!只怕也是仰仗玄天宗的背景而已!” “你如果故意冒犯人家,一旦得罪對方,到時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事到如今,我是最后一次提醒你。”南宮戰冷漠說道。 南宮秋明顯有其他打算,不過也沒有之前那么狂妄。 “兄長的擔憂,二弟當然明了!只是為了瑤兒的以后,我還是要試試他的成色!”南宮秋果斷說道。 “何苦呢!” 南宮秋想了想:“兄長放心,我肯定不會挑釁與他,而是借請教的名義,切磋一二,這樣一來,彼此都不會傷顏面。如果他實力名不副實,那我也好提出質疑,讓玄天宗知道,我們鳳鳴城不是阿貓阿狗! 把該有的尊重拿出來!這也是我們鳳鳴城需要表面的態度!玄天宗如果看不中咱們,青陽宗很把我們當寶貝。” 南宮戰臉色百變,說心里話,對于玄天宗沒有派遣元胎長老親臨,他內心也是失望的。 只是,他是一城之主,更是南宮家族的家主,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整個人家的未來。 “瑤兒是我們家族的希望,我們就是他的后盾,一會你就謹慎行事,不可得罪。”終于,南宮戰下定了決心。 “兄長,這樣做才對嘛!我們若是軟柿子,一點脾氣都沒有,玄天宗更不會把我們當回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