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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沈州，我咬不動這毛肚，這是塑料的嗎？”姜舒月沒吃過毛肚，這種內臟類以前家里不讓她吃，還有一個原因，是毛肚的味道有些大，她在燕京吃過一次，因為是新鮮毛肚，她差點吐了。

    沈州用公筷重新涮了一片給她，姜舒月張著小嘴等待著投喂，直到喂進嘴里，她開心的瞇起了眼睛。

    這頓飯吃的還不錯，這家店的價格稍微有點貴，不過食材還算新鮮，聊了一會，林語慧非得拉著姜舒月陪她上廁所。

    林語慧這次可算是吃到了新鮮的大甜瓜，她像村頭的情報組織頭目一樣叭叭地說：“舒月，我覺得沈州真是把你當媳婦來養的。”

    “？？？”

    姜舒月本來就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精神。

    “可沈州以前常說，戀愛狗都不談，我們真的會結婚嗎？”

    林語慧一聽就來氣：“狗男人都是這種套路的啦，嘴上說著我不喜歡你，身體卻誠實的很，你忘了魔女幼熙的劇情了？”

    姜舒月小手胡亂的攪在一起，認真的問：“語慧，你覺得喜歡到底是什么？他為什么那么抗拒讓我抱著他睡呢？”

    林語慧兩眼像是瞬間發射出了激光，都準備進隔間脫褲子了，沒想到姜舒月給她來了個大招，“舒月，雖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歡，但你能告訴我嗎，你們倆，那個，不會已經啥了吧？”

    姜舒月腦海中瞬間回想起了姑姑的科普，小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沈州好像不想跟她做什么，但根據她學到的知識，沈州的身體又有反應。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舒月。”

    姜舒月本就沒有上廁所的欲望，完全就是陪她來的，她站在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

    她初中之前的世界，其實也有朋友，不過那是很遙遠很遙遠的事了，自從爸爸警告了人家，她的世界就半封閉了，直到媽媽去世，爸爸娶了小姨，她的世界徹底關閉了。

    但那年夏天，一個身影像超人一樣闖進了她的生活，擋在她的身前，又倒在她的腳下...

    高中，她如愿的把學籍轉到了濱城，還是同桌，但她由于神經過敏，身上臉上起了一些痘，她的臉被抹成了淡褐色，直到痘痘消退，她也沒跟他交上朋友，他的眼里好像只有一個叫伍清清的女孩，還是繼續抹中藥吧，反正醫生說對皮膚也有好處，這樣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她。

    十八歲生日那天，她許了個愿，希望能跟他做朋友，但爸爸告訴她，說她可能會被訛上，她退縮了。

    高考完了，暑假期間她的情報小隊長傳來一個消息，他缺錢，她默默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坐車出門了。

    不知忘了什么，她又回家洗了個澡，洗去了淡褐色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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