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和班上的女同學一起去了同學聚會... 不敢想。 這時,李千帆的手機微信響了。 是冷傾城發來的信息。 “我剛看到班長發的信息,說今天晚上在云城百花酒店聚會。你收到信息嗎?” “沒有。” “那我也不去了。” “去,我也去。”李千帆道。 李千帆知道,冷傾城是一個懷舊的人。 要不然,她也不會因為六歲被自己救下,從而喜歡上自己。 高中對冷傾城而言非常重要。 以前,高中生涯對冷傾城而言充滿了痛苦。 但在和自己和解之后,高中生涯就又變成了甜美的回憶。 她肯定很想去的。 “嗯嗯,那我們一起去?好像不能一起去,去了我們也不能秀恩愛。” 看信息就能感受到冷傾城很郁悶。 但這也沒辦法。 雖然高中同學中知道冷傾城身份的,除了李千帆,應該就沒有其他人了。 但如果自己和李千帆在同學聚會上曖昧,冷家和賀家有意調查,自己和李千帆的關系就很難隱瞞了。 這時,李千帆又發信息道:“沒事。只要跟你在一起吃飯,能在視野里看到你,便是幸福的。” “油嘴滑舌,糖衣炮彈。說的再好聽,也不讓你睡了。你身體不好,更要節制。我可不想看到你猝死在我身上。”冷傾城回復道。 李千帆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他感覺得到,高中那個開朗活潑的冷傾城又回來了。 “收到。”李千帆回復道。 還附帶了一個飛吻的表情。 這時,林蔭輕笑道:“跟誰在聊天啊,笑的這么開心?” “沒誰。” 李千帆收起手機,目光落在林蔭身上,欲言又止。 “怎么了?” “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是醫院的醫生,她雖然醫術很出色,但因為還比較年輕,才三十歲,所以掛她號看病的病人不多。我就在想,你既然來醫院了,能不能在她那里掛個號,也算幫她沖一下業績。掛號的錢,我來出。”李千帆道。 “小問題。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南宮雅。” “女的啊?” “鄰居。我們關系很純潔的。別多想。”李千帆道。 “好吧。我現在就去掛號。” 在林蔭離開后,李千帆立刻給南宮雅發了一條信息。 “南宮,待會會有一個叫林蔭的人去你那里看病。她是我高中同學,患有乳腺癌,但她本人并不知道,你一定要讓她去做檢查。” 南宮雅的信息很快就回復過來了。 “你怎么知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能聞出癌癥。”李千帆道。 南宮雅發了一個‘暴汗’的表情符號。 “不想說算了。不過,她來了,我會想辦法讓她去做檢查的。” “謝了。對了,你和你老公現在怎么樣了?” “沒什么特別的,今天是他奶奶八十大壽,晚上下班后,我會跟他一起去他父母家。”南宮雅道。 “行。我還是那句話,你深思熟慮過的結果,不管是離婚還是繼續和你老公一起生活,我都會支持你。”李千帆又道。 “嗯,我會認真思考的。” 李千帆沒再回復信息。 少許后,林蔭回來了。 “你朋友的名字真好聽。”林蔭道。 “你的名字也很不錯啊。”李千帆輕笑道。 林蔭翻了翻白眼:“好聽啥啊,我知道有些男同學背后都喊我林草陰。” 李千帆嘴角微抽。 當年,班上的確有男生背地里這么喊林蔭。 “對了,我聽說最近離婚了?”林蔭又道。 李千帆微汗。 “這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這么說,是真的了?” “算是吧。登記了離婚,不過,還在冷靜期。”李千帆道。 “沒事。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遍地都是。”林蔭頓了頓,又笑笑道:“要我給你介紹女朋友嗎?” “啊,不了。” “你還是跟高中時候一樣容易害羞啊。” “你也是跟高中時候一樣活潑。” “你是不是想說我都二三十歲了,一點都不穩重?”林蔭道。 “沒有,沒有。我覺得,保持自我,挺好的。這年頭,最難的就是一直保持自我。”李千帆道。 “你現在的嘴真甜,高中時候,我只覺得你很木訥、無趣。倒是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成長。看來當年我有點走眼啊。” 林蔭帶著調侃的語氣道。 她頓了頓,又要說什么的時候,候診室的廣播喊了林蔭的名字。 “這么快就輪到我了。那我就過去看看吧。晚上見。”林蔭輕笑道。 李千帆揮了揮手,微笑道:“晚上見。” 等林蔭走后,李千帆也是松了口氣。 “我果然還是不太擅長應對辣妹啊。” 他繼續在醫院里觀察病人。 通過和健康人的身體作對比,李千帆通過透視眼也很容易發現病人體內的病灶。 收獲頗豐。 只是,他卻無法解析自己身體里的那些不規則癌細胞。 自己身體里的癌細胞似乎跟別的癌癥患者體內的癌細胞不太一樣。 “這到底是什么病菌?” 李千帆不知道。 “算了,就算我無法自救,如果能幫助別人也好。譬如林蔭,譬如冷傾城的那個體弱多病的嫂子。能救一個是一個,就算是為下輩子積德了。” 不過,透視眼十分消耗精神力。 精神力越集中,透視效果就越好,甚至連細胞都能解析。 但這也就意味著精神力的消耗越大。 在觀察完一個疑似肺癌患者后,李千帆的精神力幾乎已經枯竭,已經無法維持透視效果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