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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瑤酒量不淺，加上吃得非常飽，倦意襲來，趴在桌上想先歇會，待會再戰(zhàn)上一圈。

    “莫姑娘，還好吧？”以為她喝醉了，向清惟輕聲在她耳邊問。

    他一直以為莫瑤的酒量不錯的，應(yīng)該不容易醉，更何況今晚的酒度數(shù)并不高。

    夜色已深，一彎朦朧的月亮如從蟬翼般透明的云里鉆出來，閃著銀色的清輝。

    突覺有些寒意，向清惟從屋里拿了張?zhí)鹤有⌒囊硪淼厣w在她的身上。

    此時(shí)，朱厚照看到她趴在桌上，一臉驚喜，走過來，“她醉了嗎？”

    “你想怎樣？”笑容燦爛的，倒有幾分不懷好意，向清惟謹(jǐn)慎地盯著他。

    “機(jī)會來了，”朱厚照臉上的笑意更深，走到莫瑤身邊，“酒后吐真言，我有個(gè)很重要的問題要問她。”

    聞言，向清惟的瞳孔冷不丁驟縮，心里緊張，尋思著朱厚照是否要查莫瑤的來歷。

    不久之前朱厚照就提過，難道真是……

    略一遲疑，深深吸了口氣，他裝作平靜，道，“趁別人喝醉套話，這并非君子所為，請?zhí)拥钕氯肌！?

    朱厚照轉(zhuǎn)頭，呶了呶嘴，眉頭輕攏，似乎糾結(jié)中，對他說，“但是機(jī)會很難得啊，平時(shí)這家伙清醒得很，想套話不容易，我有很重要的要問她，難道你沒有想問的？”

    他垂眸，沉默了些許，雖然他也有想問的，但是……

    向清惟淡淡揚(yáng)起嘴角，抬眼望去莫瑤安靜睡著的側(cè)面，如月眸光，宛若繁華紅塵中的一縷楊柳春風(fēng)，柔情而溫暖。

    緩緩開口，“不必，我待她清醒時(shí)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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