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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她衣裙上沾著數(shù)不清的血點，柳塵深吸一口氣，然后對著左右平靜道：“雞犬不留。”

    “是！”青龍衛(wèi)們抱拳應(yīng)道。

    離開相國府。

    柳塵便徑直朝皇宮走去。

    “剛我聽到，你說你假扮正常人，是他們擾亂了你的安寧，難道之前你不是他們派來的嗎？”

    走著走著，柳塵不經(jīng)意的對著芊芊問道。

    “嗯。”芊芊點頭，“起初遇到狄教頭，確實是巧合，之后就一直在假扮正常人。”

    “直到幾個月前，犬犬與狄教頭成親后，本以為能平淡過完一生，不料又被相國的人找到，而那個人又正好與犬犬是舊相好。”

    “他用犬犬曾經(jīng)是細作的身份威脅犬犬，犬犬無奈，只能屈從，再往后，不知怎的就又跟他勾搭在了一起，并試圖利用狄教頭偷取主人的秘密。”

    柳塵聽完，不禁無語道：“他威脅你，你還能跟他勾搭在一起？你賤不賤啊？”

    “賤。”芊芊回應(yīng)一聲，說道：“其實在相國手下的時候，他就時常虐待犬犬，但不知道為什么，犬犬卻反而越來越喜歡他，以至于后來……”

    “呵。”柳塵沒好氣的掃了她一眼，“我明白了，這也許就是以前我聽過的斯什么哥爾摩什么癥，同時你自身也有點受n體質(zhì)，導(dǎo)致產(chǎn)生了扭曲的依賴感。”

    “癥？”芊芊愣了一下，“這是一種病嗎？”

    “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柳塵不置可否的說道：“這也許跟你小時候的環(huán)境有關(guān)吧，因為一直被虐待，導(dǎo)致你逐漸產(chǎn)生了討好型人格。”

    “但又因為每次受到虐待之后，可能都會獲得一些食物或者其它獎勵，就導(dǎo)致你本能中以為，被虐待之后就能得到好處，所以才會有些扭曲。”

    “這種事，以后通過心理矯正，還是可以慢慢恢復(fù)的。”

    “以后？”芊芊愣了一下，“犬犬還有以后嗎？”

    “還記得你那個惡心的叔父嗎？他詛咒你早死，而我又碰巧更厭惡他，所以我又怎么能讓他稱心如意呢？”柳塵隨口說道。

    芊芊聽后，眼中卻并未露出喜悅，反而隱約透出一絲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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