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桂哥兒也撲上來關心地問:“山哥,你的腦瓜子疼不疼?在里面做題想得太多了,出來可要好好補一下腦瓜子呢。” 何書鏘也激動地撲過來,只不過剛撲的動作做起來后,一股惡臭襲擊而來,何書鏘受不了,連連后退三步,捏著鼻子,大胖手還揮一揮空氣。 嫌棄地說:“山哥,你是從茅房撈出來嗎?好臭呢。” 孫山對著何書鏘翻白眼,塑料兄弟,果然還是有血緣的靠得住。 孫山臉色蒼白,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右手左手慢動作重播,艱難地說:“阿爹,我沒事。” 孫山不是逞能,而是真的感覺沒事。 這次鄉試雖然抽到臭號,但“聞臭”的本領膨脹了,竟然在那么違反人性的環境下還能堅持,孫山自我認為是成就一番大事者。 孫伯民可不覺得孫山沒事,臉色又青又白,嘴唇又干又燥,聲音有氣無力,一看就是很有事。 他的山子肯定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又在逞能了。 孫伯民廢話少說,背起了孫山,準備回去客棧。 謝梓煜早就找到親友團了,行李由親友團拿著,自個由親友團背著,對著孫山大喊一聲:“孫兄,到潮州會館找我吃茶。” 孫山點了點頭說:“好,等我休息夠了,找你玩。” 于是兩個一起隔墻而睡的難兄難弟九天后第一次分開了。 孫伯民奇怪地問:“山子,你不是考試的嗎?怎么在里面也認識朋友的?” 孫伯民這九天一直在外面等,方便孫山被官兵叉出來,第一時間接應。 孫大姑對他說山子進去后,沒有九天不會出來的,就算中途發生什么事,也是沒辦法出來的。 孫伯民不信,固執地在外面等,如果不是貢院附近宵禁,孫伯民晚上也想過來等。 孫伯民來等,覺悟很高的桂哥兒自然過來等了。 桂哥兒也想著他的山哥一出來后,第一眼能看到他。 孫山趴在孫伯民的背上,語氣沉沉地解釋:“是我隔壁號舍的,相處久了自然認識,潮州府人。” 何書鏘好奇地問:“山哥,鄉試里面是怎樣的?在里面九天是不是生不如死?哎,我每次在院試待三天,都會瘦了10斤呢。” 何書鏘離孫山遠遠的,依舊捏著鼻子,疑惑地問:“山哥,為什么你全身那么臭的?我聞到別的考生身上也沒有你那么臭的?” 孫山還未說話,桂哥兒連忙解釋:“我家山哥在里面住了九天,不能洗澡不能洗腳,肯定會臭了,大熱天的,人餿了呢。” 何書鏘反駁道:“不是餿的味道,是茅房里的味道。” 隨后好似想到什么,驚訝地看著孫山說:“山哥,莫非你又抽到臭號了?” 何書鏘這次更夸張,連連后退十步,遠遠地看著孫山,大眼睛睜得老大,圓溜溜地瞅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