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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身子在這次鄉試倒是比院試耐扛。
孫山除了腦袋脹脹,惡心嘔吐外,并沒有其他病狀,連中暑也沒有。
難道是因為長大了,身體機能成熟了,所以比較耐熬?
孫山搖了搖頭,等夜香郎們清理干凈茅房后,就跑回去拿爐子繼續熬草藥喝。
孫山推翻了前幾天的話,這草藥難喝是難喝,但喝完之后出了一身大汗反而舒服不少。
起碼能防中暑。
潮州佬痛苦地看著孫山,可憐巴巴地看著咕咕冒煙的瓦罐,意思不言而喻:他也想喝!
孫山看著他臉色發青,比自己還嚴重。
雖然他比自己高,比自己壯,實則虛有其表,中看不中用。
不僅潮州佬要喝草藥,喝過草藥后的其他考生也跑過來再喝,連連說這藥管用,還問孫山去哪個醫館抓的,下次他們要帶進來。
孫山滿頭黑線。
下次?那是詛咒自己考不過啊!
哎呦,想到下次還要繼續在貢院熬九天,孫山全身發抖。
第二次中場休息比第一次中場休息安靜多了,大家都無精打采。
吃東西的吃東西,不吃東西的七倒八歪地躺地板。
考生都從號舍出來,找個空地方休息。
好些考生赤裸著上身,披頭散發。
孫山偷偷地瞄了瞄,只可惜他的畫工不怎樣,要不然他會回去作畫一幅《鄉試考生百態圖》。
隨后一想,他的畫工不怎樣,但可以寫日記。
把鄉試中親眼所見,親身所體的情景描繪出來,供親朋好友參考,甚至還能供后世人參考。
至于為什么不供將來進場的考生參加,那是孫山也不知道描繪鄉試情景書能不能出版,是不是禁書的。
一覺醒來,鄉試的第三場正式開始。
這一場考考經、史、時務策五道,還考詩賦一道。
孫山看到詩賦題目只有一道,瞬間松了一口氣。
詩賦少好啊,對于他這樣不擅長寫詩詞的人來說,是有益處。
孫山感覺只出一道詩賦題,完全是為了拔尖,分出解元,亞元、經魁用的。
雖然時下的文人喜歡吟詩作對,但治國安邦還是要從實際出發,詩寫的好,并不能考出人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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