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到了地方,秦棠下車,張賀年拿上買的水果給她帶回去吃,放冰箱里也是壞,他這幾天都不回來。 不知道下次見面又得過多久。 秦棠問他:“你下次有空是什么時候?” “這幾天都有事,暫時還不知道,等我電話?” “好。”秦棠明白也理解,完全尊重,“那你開車小心點,注意安全。” “好。” 秦棠提著東西下了車,張賀年一直目送她進了樓道,并不著急離開,而是抽了根煙,收到秦棠發(fā)來“到了”的微信才驅(qū)車離開。 路上給方維打電話,方維調(diào)侃他:“終于有空了?秦棠怎么樣?沒被嚇壞吧?” 秦棠很堅強,膽子也大,除了受到點傷,其他一切都好。 張賀年說:“沒事,還算可以。” “遭罪嘍,無妄之災(zāi),這也說明陳湛把你身邊人都摸透了,你得當(dāng)心點,他肯定知道你明顯沖他來的,他干脆先下手為強?” 昨晚方維帶秦棠走后,陳湛就坦白了,直接告訴他:“你要是不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你,誰在明誰在暗,你清楚。” 如果陳湛悔改,張賀年是不會盯著他不放,偏偏是他不知悔改,明顯是玩老套路東山再起,只是比以前還要謹慎,做事小心絕對。 張賀年手里是有線索的,沒有實質(zhì)性證據(jù),陳湛太謹慎了,昨晚找秦棠,就是個警告。 陳湛不會就這樣算了。 昨晚張賀年聯(lián)系了陳湛的人,把陳湛還了回去,陳湛那種情況沒什么危險,沒危險也遭罪了,能消停上一段時間。 …… 秦棠回到程安寧家里便接到張徵月的電話,張徵月是來勸她回家住的,她脫掉鞋子,換上家居鞋,和張徵月說:“我有地方住。” “你住在哪里?” “朋友家里。” “秦棠,你爸那天就是心情不好,說話沖了一點,你別放心上,都是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的。” 張徵月好說歹說,秦棠沒有松口,說最近忙,沒時間搬回去,科室人手不夠,請不了假。 張徵月以為她還在生氣,沒再勸了。 …… 第二天秦棠上班,手纏著紗布,不是那么方便,不過還能做事。 秦棠的事都傳開了,大家對她的態(tài)度都微妙起來,科室那幾個比較有威望資歷會看人下菜碟的醫(yī)生對待秦棠的態(tài)度都微妙起來。 談不上卑躬屈膝,比起之前秦棠剛來不熟悉環(huán)境被他們各種挑刺那會好多了,甚至還會問秦棠需不需要什么幫助,有什么不會的盡管開口。 秦棠不喜歡這樣,好像顯得她有關(guān)系,背靠張家。 中午,秦棠一個人去食堂吃飯,張賀年發(fā)來微信提醒她準時吃飯,多吃點,還是太瘦了。 她比北城那會確實瘦了五斤,腰上沒有一點肉,昨晚張賀年吻她時手一直在揉她的腰,囑咐她多吃點。 張賀年這會在做什么,秦棠沒有問,估計是抽空發(fā)微信給她,讓她注意吃飯。 晚上下班,秦棠取回了送去干洗的旗袍,打車去趟張夫人那,把旗袍還給張夫人。 秦棠來之前給張夫人打過電話,張夫人不在家張家,讓她送到到另一個地方來,發(fā)了一串地址過來。 結(jié)果到了地方?jīng)]見到張夫人,反倒是撞上了溫聿風(fēng)。 溫聿風(fēng)身邊還有個人,那是張夫人身邊的人,專門替張夫人辦事的,張家人都喊他王叔,五十多歲的年紀,對誰都是和和氣氣的。 秦棠有點印象,還沒等她打招呼,王叔過來了,拉著溫聿風(fēng)介紹,“這位是秦棠……” 溫聿風(fēng)穿著白色的西裝,將溫潤爾雅刻進骨子里,一陣風(fēng)吹過來,秦棠瞇了瞇眼,還是和溫聿風(fēng)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秦棠,你手怎么了?” 問的人是王叔。 “不小心磕到的。”秦棠手里提著那袋子的旗袍,遞給王叔,“王叔,我是來還張夫人的旗袍,麻煩您幫我轉(zhuǎn)交給張夫人。” 那身旗袍材質(zhì)和制作上看,應(yīng)該是私人做的,價值不菲,說是張夫人特地選的。 無功不受祿,秦棠穿一次就算了,可不敢打什么注意,趕緊物歸原主是最好的。 王叔意不在旗袍上,“這個我得打電話問下夫人,不好意思,溫律師你幫我和秦小姐聊聊,失陪一下。” 溫聿風(fēng)沒拒絕,只是王叔這通電話打了很久都沒有回來。 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兩個人的獨處。 秦棠話不多,溫聿風(fēng)見氣氛微妙起來,關(guān)心起秦棠的手,問她是怎么傷到的。 秦棠說:“不小心摔了一跤。” “昨晚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