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不是……” 程安寧吐字艱難,深刻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在半個月前答應好和他保持底下關系那會,就已經徹底敗下陣來。 半個月前,她工作出差,又遇到了被她一酒瓶砸進醫院的陳家白,冤家路窄又碰上,這件事被張賀年攪和,陳家白不能拿她怎么著,明面上不在找她麻煩,但私底下咽不下這口氣,特別是得知張賀年不在桉城后,陳家白更不會輕易放過她,叫來幾個人把她綁起來進行報復,她實在沒辦法,只能搬出周靳聲當靠山。 周靳聲在桉城名氣可不小,人背后還是周家。 程安寧在外面從來不敢說自己和周家的關系,一是怕給周家惹麻煩,落人話柄;二是她有自知之明,她又不是真正的周家人。 陳家白當然不信程安寧和周靳聲有關系,他要看看程安寧能耍什么鬼主意,便讓程安寧打電話,結果電話真打到了周靳聲那,聽出周靳聲的聲音后,陳家白氣得面目猙獰,再不爽也得放人。 也就是因為這次關系,程安寧和周靳聲又有關聯,后面提出繼續關系的是周靳聲,他的原話是:“我有潔癖,玩外面的不干凈,不如身邊知根知底的。” 程安寧這才知道周靳聲私底下就是個斯文敗類。 每次約的時候,都是來程安寧的公寓。 她一個人住,三十平的小公寓,布置得很有氛圍,就是床小了點,睡兩個人太擠了,為此,周靳聲還想給她換張大床,她不愿意,說公寓本來就小,塞不下大床。 周靳聲逗弄她:“那你怎么塞得下我?” 程安寧不知道說什么好,干脆閉嘴。 這會周靳聲也是沒完沒了的,還問她:“你和張賀年很熟?” “不熟,就見過那一次。” “除了秦家那位,還有什么朋友?” “沒、沒了……” “卓岸呢?” 程安寧差點忘了,這廝的占有欲也強,明明不是男女朋友關系,僅僅是睡友關系,他也要了解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身邊的人際社交。 程安寧眼前一片發白,腦子停止了思考,忘記他剛說什么,被情yu控制得什么都想不起來。 周靳聲很有耐心,慢慢折騰她,吻她的耳垂,跟誘哄似得問:“怎么不說了,卓岸是誰?” “是、是我朋友,就只是朋友……秦棠也認識,沒有其他關系……” 周靳聲喉結滾動,氣息沉沉的,懷里的女人早就一塌糊涂,而他還穿戴整齊,只有襯衫微皺,嗓音沉沉,“讓不讓碰?嗯?” 程安寧想死的心都有了,咬著銀牙,吐氣如蘭:“讓、讓,只讓你碰。” 狗男人可喜歡玩這套,而她在答應和他保持見不得光的關系后,也只能臣服,被他擺弄…… …… 秦棠擔心了好幾天,在卓岸酒吧開業那天見到程安寧,著著急急拉著程安寧到方便說話的地方問她:“你和周靳聲……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不算強迫。”程安寧都不知道怎么和秦棠開口,怕秦棠看不起她,也怕秦棠覺得她自甘墮落,“半個月前我被姓陳的找麻煩,是他出面擺平,他是律師,不做虧本生意,也不接受任何白嫖,我和他也沒血緣關系,就……” 秦棠恍惚了一下:“那你怎么想的?” “不怕你笑話,我對他是有感情的,即便……我心甘情愿。” 秦棠沒有笑話她,只是怕她深陷泥沼,更怕她再難抽身。 這種關系,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包括她和張賀年。 程安寧坦白:“反正我也不打算結婚,禍害別人,已經都這樣了,那就得過且過,他以后要是談婚論嫁了,我就和他一刀兩斷,絕對不會一錯到底。” “寧寧,我現在就想勸你抽身,不要沉淪……得過且過是一時的,你以后呢?就算不結婚,你也不能輕視自己!” 秦棠說的是肺腑。 程安寧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是擔心我。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明明前段時間不是現在的態度……” 程安寧臉色白了一下:“我自己打自己的臉了。等你有一天你也遇到很喜歡的人了,就知道我現在什么心情。” 秦棠知道,怎么會不知道,但她還是得保持理智,為了自己,也為了母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