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這種情況,別人知道嗎?”舒虞忍住了內心的驚惡感,悠悠地問。 周寒野已經再度點起了煙。 “沒人知道?!? “那你這幾次跑賽車都看到了那位?”舒虞問。 周寒野看她慘白的臉,笑了。 “現在怕了?” 舒虞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賽道我跑過數萬次,賽道都是我設計的,即使閉著眼也能跑,要不了你的命?!敝芎敖忉屃艘痪?。 舒虞并沒有感覺多好受。 “讓我戴頭盔還是怕自己會出錯,裝什么?!笔嬗萃虏壑?。 周寒野啞然失笑。 氣氛靜謐下來。 舒虞不知道該問點什么,周寒野的這種情況,確實不適合再賽車了,至少在治愈之前,他都不適合,除非他真的不要命了。 “手既然能治,你有沒有想過見見心理醫生?”舒虞問。 周寒野夾著煙的手頓住,煙灰落下。 “見過,沒什么用,還不如……”周寒野頓了下,響起留聲機里的樂章,轉頭看著舒虞。 “還不如什么?”舒虞好奇地問。 周寒野扯了扯嘴角,他總不能把那曲子帶到賽車道上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