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傾早已經(jīng)讓人訂了位置,她把人帶上了二層的隔間,邀請喬氏和蕭九泠坐下。 隔間很大,除了一張主桌之外,還有兩張副桌,就是給隨行的仆人們坐的。 主桌與副桌之間,有屏風隔開,既不讓仆人們打擾了主人們的雅興,又可以讓仆人們隨時聽到主人的召喚。 剛入座,喬氏就忍不住感嘆:“來到了這里,我才知道什么叫聲色犬馬,酒色迷人。” 她在臨南府,哪里見過這些? “這弗東城果然是個風流之城。”喬氏道。 容傾忍不住笑:“干娘,您還真是會說話。東夷民風開放,歐羅巴人更是如此,弗東城在此處多少受了不少他們的影響,所以一些風流韻事在弗東城都是常有的,人們也習以為常了。” 她話音剛落,三人就看到一樓有喝多了的酒客,手里拎著酒壺,搖搖晃晃地上了舞臺,與歐羅巴舞姬共舞,那些舞姬扭得更歡了,店中也無人阻止,四周是此起彼落的叫好聲。 “呀,真是有傷風化。”喬氏用錦帕遮擋雙眼。 容傾給她倒了一杯弗東城特產(chǎn)的金絲茶,“干娘,弗東城就是如此,咱們就當是來長見識了。” “也是,等我回去與你們?nèi)龐鸺氄f,肯定把她嚇壞了。”喬氏接受良好,一想到回去告訴錢氏后,錢氏會有的表情,又頓時樂不可支。 蕭九泠看得認真,她并非在欣賞舞蹈,而是在感受弗東城禮教之下的自由和放松。 或許喬氏并未注意到,那酒客上臺后,雖然在與歐羅巴舞姬共舞,可是卻不曾借機占便宜,他步伐的游走,手的去處始終與舞姬隔著一層。 而那些舞姬,千嬌百媚,熱情主動,可是卻也沒有真的往酒客身上貼。 她們在認認真真地跳舞,也把與酒客的共舞當做是了舞蹈的本身,又或是工作的一部分內(nèi)容。 四周叫好的聲音,也全無媚俗齷蹉之意,更多的是看好戲的感覺。 蕭九泠突然意識到,為何容傾會把她們帶來這里了。 “怎么樣,可有長了見識?”容傾湊過來,對蕭九泠輕聲問。 蕭九泠點了點頭,“果然名不虛傳。” 容傾笑道:“我聽說,在海那邊的歐羅巴,女子不必像我們一樣,出門時還要帶著面紗。她們可以自由的出門,去任何想去的地方,若家中沒有男丁繼承家業(yè),女子也可以繼承,甚至延續(xù)祖上的爵位。” “還有,據(jù)說歐羅巴那邊也有很多國家,他們之間也會貿(mào)易,并不會看不起商人。” “那邊的風景也與我們這邊不一樣,風俗也不一樣。” 容傾說著,眼神中滿是向往之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