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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迪愣住。他沒想到白之憶會問這個問題!他跟梅子一直就很正常的交往,不管是言語還是行為,都沒有超出一般朋友的界限。可白之憶不會無緣無故地問起此話!皺著眉頭,不解道:“白市長,您為什么要這么問?”白之憶笑了笑。“我這么問,肯定取決于你跟梅總的關系啊!”湯迪回答道:“我跟梅總也就是正常的關系,就如跟你的關系一樣!”白之憶搖了搖頭。“你們剛才撒的那個謊,就說明你們的關系不一般!”湯迪知道,朱歌剛才的說辭,被白之憶看出來了。便笑了笑,認真道:“楊市長,您是說朱總剛才的話,跟實際有出入嗎?”白之憶點頭。“對,朱總的話,讓人生疑!明明就是你請的梅總,為什么朱總說是他請的呢?”湯迪笑了笑,解釋道:“其實,不管誰請,都不能說明什么。只能說我們心里的那份誠意!”白之憶深吸一口氣,不痛不癢道:“如果直接說是你請的,我倒是覺得沒什么。可你們這么一撤謊,我就感覺到有什么陰謀似的。”湯迪搖了搖頭。“楊市長,那是您想多了!事情沒您想得那么復雜!好了,我送您進電梯!”顯然,湯迪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下去。再糾結下去,一點意思和意義都沒有!見湯迪往電梯去,白之憶無奈地跟在后面。半小時后,白之憶回到了她自己所住的酒店。她剛才確實是接電話了。可不是京城的電話,是廣湖的來電。她本來就想離開,借著這個電話,找了個理由趁勢走人。她知道,她再待下去,不僅沒有意思,下去可能會更加尷尬!她本來就是沖著湯迪而來,就想單獨跟湯迪在一起。現(xiàn)在整出這么幾個人出來,且湯迪的女朋友也來了。她再待下去,還有什么意思?湯迪說送送她,她毫不客氣地答應下來。她心里郁悶。既然湯迪已經有女朋友了,你跟梅子又是怎么回事?朱歌并不是說謊的高手,且他們之間的謊言并沒有達成一致。梅子的幾句話,漏洞百出!也使她意識到,湯迪跟梅子的關系非同一般!既然她跟湯迪不可能,她倒是要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湯迪卻模棱兩可,更讓她覺得湯迪跟梅子有問題!可有問題,湯迪為什么還把女朋友叫來?她百思不得其解。卻回頭想了想了。她弄明白了又怎么樣?湯迪也不會喜歡她!即便她強迫,湯迪也不會就范!管他們是什么關系,老娘先回去再說!她毫不猶豫地買了張回廣湖的機票,收拾東西往機場去。白之憶走后,湯迪、梅子、朱歌及小溪邊喝邊聊,不亦樂乎。酒過三巡,朱歌認真道:“梅總,你們公司最近搞些什么項目。看看咱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梅子端著酒杯跟朱歌碰了碰,微笑道:“你是國際貿易公司,我做的項目你參與不了!”朱歌微微點頭。“我的公司做不了,但恒華集團可以做!”梅子瞬間向朱歌看去。心里震驚。恒華集團是全國有名的民營企業(yè),全國百強企業(yè)前二十。而亞盛集團排在百強七十多的位置,對恒華集團真可謂是望塵莫及!可恒華集團跟朱歌又有什么關系?片刻后,梅子疑惑道:“恒華集團當然可以做,但是,恒華集團跟你沒有關系啊?你不會是幫他們拉合作來了吧?”湯迪呵呵笑道:“梅總,恒華集團是朱歌家里的家族企業(yè),一直由他爸爸掌管著。”梅子眼睛瞬間瞪大,驚訝地看著朱歌。“朱恒華老總是你爸?”朱歌笑著點了點頭。梅子呵呵笑道:“我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來,我自罰兩杯!”說著,端起杯子。可杯子是空的,湯迪趕緊就給滿上。梅子一杯下去,示意湯迪再給滿上。湯迪很聽話再給滿上,梅子剛端起杯子,朱歌揮手道:“梅總,一杯夠了!女孩子不能喝快酒,咱們慢慢喝吧!”湯迪也道:“梅總,咱們在一起喝酒,就圖個高興,喝醉了不好玩!”梅子呵呵笑著,轉頭問一直沒有怎么說話的小溪“小溪,你說,我這杯要不要喝下去?現(xiàn)在是二比一,如果你不表態(tài),我就得聽他們的!”湯迪笑著接過話。“小溪表態(tài)了,如果是三比一,你也不能喝!”朱歌打趣道:“小溪,就看你的了!”小溪看了看湯迪,微笑道:“還是湯迪和朱總說得對,酒慢慢喝才盡興。喝快酒容易醉人!”梅子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微笑道:“三比一,就聽你們的!只是我感覺到朱歌身上有故事啊!”朱歌微微點頭,笑而不答。湯迪卻說道:“在我們班里,朱哥是唯一混過社會的人。他的身上不僅有故事,更有濃濃的商業(yè)氣息!同學四年,他的生意從我們班做到系,再從系做到全校。可以說,他的生意在學校里無孔不入!”朱歌笑道:“湯迪,你也別說得那么夸張,至少老師那塊我沒有做!”湯迪一本正經道:“你還說你沒做?咱們班主任把他前幾屆學生都介紹給你了,他們有的可是商業(yè)大佬!”朱歌揮手道:“就班主任做了,其他老師都沒做。”梅子聽著,對朱歌就更加好奇。“朱歌,有那么大的一個家族企業(yè),你何必去做那些小小的生意呢?我想,你在大學里做的那些生意,對于恒華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你何必去受那個苦?”朱歌搖了搖頭。“對于我來說,那不是苦,那是磨練,是經驗的積累!更是人脈的積累。我高中畢業(yè)就直接進入恒華,當時我真的不想讀書,就想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從小對賺錢就特別地感興趣。所以,我進入恒華后,天賦加熱愛,讓我在恒華如魚得水,做得風聲水起。可接下來發(fā)生的問題越來越多。我父親告訴我,我天賦足矣!我缺的是文化,建議我讀個大學。否則,我永遠停留在天賦和爆發(fā)戶的狀態(tài)。”梅子微微點頭。“問題在于,不是想考大學就能考得上的!你進入社會已經六、七年了,你是怎么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