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寒風吹起南淺的長卷發,發絲遮住眼簾,隔絕遙望沈希衍的視線。 她緩緩收起思緒,轉過身,看向單手扶著車門,立在原地等她的男人。 他臉上血跡,已經清理干凈,只留下斑駁淤青。 但在路燈照射下,顯得有點嚴重。 “我送你去醫院。” 南淺繞過車頭,想要去開車門,一只冰涼的手,撫向她的后腦勺。 “磕到哪?” 她微微偏過腦袋,避開他的觸碰。 “就是磕破了皮,不嚴重。” 說完,她拉開車門,坐進主駕駛。 “上車吧。” 慕寒洲盯著她,深深看了兩眼后,繞到副駕駛。 兩人一路沉默,誰也沒有跟誰說話,也沒有提及那個吻。 直到抵達醫院,慕寒洲才側過眼眸,看向她微腫的紅唇。 “怪我嗎?” 南淺熄火的手指,頓了頓,隨即恢復自然。 “演戲而已,不用自責。” 若是沒有那個吻,沈希衍不會那么快放手。 只是她也沒有想到…… 痛恨別人欺騙他的沈希衍,竟然用幾句狠話就打發了。 她還以為要受盡他的折磨,他的羞辱,他才會放過自己…… 慕寒洲黯淡目光,移開唇瓣,凝向那張眉骨天成的小臉…… 她的神色坦然,似乎并不介意那個吻,也不在意那個吻,就像不在意他一樣。 慕寒洲伸出手,想要觸一觸她,卻在伸到半空中時,不知不覺的,放了下來。 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關于她,還要再忍一忍,所以初初,你再等一等我…… 見他伸出來的手,頓了半晌,又放下去改拿紙巾,南淺到嘴邊想問的話,也咽了回去。 “我先去掛號。” 她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迎著漫天飄落的寒霜,思緒混亂的,邁上臺階,走進醫院。 她做了腦部檢查,沒有腦震蕩,只是被花壇邊沿磕破一條口子,消消毒涂點藥就能好。 但慕寒洲有點嚴重,眼部、鼻子都受了傷,需要治療一段時間。 南淺要他住幾天院,慕寒洲卻不愿意,開了點消腫藥就走了。 兩人重新坐進車里后,慕寒洲從煙盒里,取出一支煙。 沒點燃,放在指尖,輕輕轉動著。 “海城那邊還有點事,我處理完了,再來接你回紐約。” 南淺啟動完車子,透過后視鏡看他一眼。 “需要多久?” “五天吧。” 慕寒洲將煙放進嘴里,神色淡淡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