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話間,傅硯池已經撥開了徐景好肩膀上的吊帶,他的吻帶著牙齒的輕咬,激得徐景好心尖都微微震顫。 她二十五歲的生命中,只有這一個男人如此碰過她,她對他有一種生理上的無法抵抗。 無論她們之間隔著多少的仇和恨,這種感覺都是徐景好無法抵擋的,一種清醒著的沉淪讓她仿佛上癮。 可她知道,她不可以徹底的沉溺進去。 她想推開是傅硯池,可是她的力量實在有限。 一時間,她閉上眼睛,掙扎抵抗不了,索性任由傅硯池動作。 她輕聲說道:“別用你親過卓輕婉的嘴親吻我,傅硯池,你讓我覺得惡心。” 從青春期到身為人婦,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傅硯池。 他也給了她很多很多的第一次,可是昨晚,她看到的,讓她渾身覺得不舒服。 她從前也不知道,自己竟有這樣的身體潔癖。 傅硯池忽然停住了,他想起昨天晚上徐景好跟在他車后。 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了,手輕輕的勾起她的下巴。 看著她的眼睛,略帶幾分戲謔問:“就算我對你做什么,你又能怎么樣?惡心?徐景好,你忘了你是為什么嫁給我的?你有資格惡心嗎?” 徐景好的目光終于正視了傅硯池。 傅硯池的這句話,似乎在提醒她,沒有提出離婚的資格! 下一秒,傅硯池松開了她的下巴,也不再強迫。 但大手依舊掐在她腰間,語調也變得帶著幾分輕哄的意味:“乖乖做好傅太太,喜歡購物我就恢復你的黑卡,或者我每年帶你出去旅行一兩次,只要你乖都好說,知道嗎?” 原本平靜的徐景好,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忽然內心情緒翻涌。 她眼神絕望的看著他:“傅硯池,這就是你為我規劃的一生嗎? 一輩子,老老實實的待在你打造給我的金絲籠中,做一只金絲雀對嗎? 哪怕你新歡在側,哪怕你對我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沒有。 我也要乖乖的做你的囚鳥,不可以反叛,不可以逃跑,甚至都不被允許去想逃跑對不對? 這就是你的報復嗎? 那我呢? 你父親死于商戰破產,可我的父親也跳樓成了植物人。 他承受著的痛苦不比死人好多少,是不是我也一定要報復才行? 徐家今日承受,是你一手造成,我是不是也應該報復才算公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