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哎哎哎,輕點,輕點,別動手啊……”就這樣,在陳勃的不斷咋呼中,他被闞正德的保鏢拉出了辦公室的門。 隨著辦公室的門咣當一聲關(guān)上,聲音基本都被關(guān)在了門外,間或有一些細微的聲音,也聽不出來是誰發(fā)出來的。 “你這是干什么,把他打急眼了,他再去找葉玉山就麻煩了……”陸晗煙口不擇言的說道。 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的人,一時也忘記了陳勃是什么人,自己怎么可以為他求情呢? 闞正德坐在沙發(fā)上,沒理會她的話茬,而是問道:“葉玉山那里你打算怎么辦?這些年,葉玉山就像是一條滑溜的泥鰍,雖然也為我們辦過一些事,但那都是在上面一再下壓的情況下勉為其難的給辦了,隨著位置的越來越高,骨頭也越來越硬,本來這是個機會的,可惜了”。 闞正德自從知道了這孩子是自己的種后也很惱火,恨不得揮刀自宮了,自己怎么就在那天也…… 幾個月前,他讓陸晗煙去設(shè)計葉玉山,事情倒是很順利,他記得很清楚,就是在這家酒店里設(shè)的局。 當然了,也是在這個辦公室里,當他看到陸晗煙從葉玉山的房間里回來,看到了陸晗煙胳膊上的抓痕,只是問了一句是不是成了? 那時候陸晗煙沒說話,她只是點點頭,而這個點頭不知道怎么就燃起了闞正德的醋意,直接將陸晗煙按在這個沙發(fā)上就地正法了。 這是一場生命的賽跑,最終他贏得了勝利。 可此時他沒有一點勝利的喜悅,那是他一年多來唯一的一次和陸晗煙的歡好,狗日的,就是這么巧,雖然證明自己比葉玉山強,可是這個勝利他寧肯不要。 按說這事怪不到陸晗煙身上,所以,闞正德只是暗自惱火。 “我想和他談?wù)劊疤崾俏椰F(xiàn)在還不能和陳勃離婚,不管怎么樣,陳勃現(xiàn)在是我們和葉玉山交流的橋梁,沒了這個橋梁,我們就鬧僵了,尤其是最近逼他結(jié)婚的事,葉玉山算是恨死我了”。情急之下,陸晗煙說道。 “談?wù)劊吭趺凑劊俊标R正德皺眉問道。 “不管怎么談,總比現(xiàn)在鬧翻了好吧,現(xiàn)在鬧翻了,我就更是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了,當然,你是老板,你說了算,我聽你的……”陸晗煙話沒說完,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