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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在遠離了葉千塵等人后,阿魯達故意放慢了速度,并看著穆戰說道。
“你什么意思,不追了?”
聽了這話,穆戰有些小心的轉身看了一眼轉頭說道。
“不是不追,只是在想要怎么追,或者說還有沒有追的必要!”
看著前方,阿魯達回道。
接著,他也謹慎的轉頭看了眼身后,又掃了眼周邊,這才又開口道:“你應該知道,二王子殿下投靠并非是出自真心,只是如今他受制于人不得不低頭!”
“鎮北王此前聽傳聞說就只是個紈绔,可如今看來卻是個殺伐果斷的主,二王子如今這般忍辱負重是對的!”
“此戰,我渾邪王部已經敗了,而且連九皇子也倉皇而逃,若是不服軟的話,以鎮北王的狠辣,我們怕是一個都活不下來,甚至連那十多萬老弱部族都可能會被屠戮!”
“如今投靠鎮北王倒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阿魯達道。
“你想說什么?”穆戰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想說什么你不明白嗎?”
“假意投靠,尋機報仇雪恨并徹底占領北境,這可是二王子此前定下的計策!”
阿魯達認真道。
“那你的意思是,今夜我們就只是出來溜溜馬,以保全實力,日后好助二王子成就大事?”
穆戰道。
阿魯達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如今我們就只剩下了這不到兩萬人馬,若是拼死追殺的話,就算是追到了那九皇子,恐怕也會損失慘重!”
“此前二王子不就是顧忌這個才將他放跑了嗎?”
“我渾邪王部如今可戰之兵就剩下我們身后對這些以及三王子手中的那三萬,一旦我們損失慘重的話,日后可就一點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而到了那時候等待我們的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條!”
阿魯達道。
說完,他就轉頭看向了微微皺著眉,神色有些許凝重的穆戰。
“如何,你可還有其他想法?”
阿魯達又問道。
而聽了這話,穆戰終于是開口道:“話雖如此,可若是這般陽奉陰違的話,日后恐怕不好交代啊!”
“畢竟如今二王子可還在鎮北王手中!”
穆戰擔憂道。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路遠夜深,我們追錯了方向不可以嗎?”
“幽州這么大,而過了幽州更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這一個時辰過去,誰能知道九皇子到底跑到了哪里?”
“我們追不上,或者是追丟了,這都可以解釋的通!”
阿魯達道。
“追丟了?呵呵,我等騎兵作戰向來不分晝夜,又如何能追丟了?別的不說,順著馬蹄踩踏的痕跡以及沿途的馬糞都能確定方向!”
“而這樣的手段,別說是我們,就是那些精銳的秦軍都具備!想以這樣的借口蒙混過關,你覺得可行嗎?”
“阿魯達,鎮北王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轉頭看了阿魯達一眼,穆戰冷哼了一聲說道。
“那你說怎么辦?難不成我們真的長途跋涉的去追擊?且不說我們能不能追的上,就算追上了又如何?”
“他可是皇子,若我們真的對他動手,那日后草原再大都將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此前二王子怕被埋伏所以將他放跑了,可實際上他真正忌憚的卻是這個!”
“如今我們北蠻可與此前不同了,已經立國稱帝那就意味著皇族威嚴絕不可被冒犯,否則金都城那幾位縱使與九皇子有著深仇大恨都不會放過我們!”
看著穆戰,阿魯達有些惱火的說道。
可在說完后,他又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牢騷道:“追又不能追,難不成要轉身投靠九皇子或者趁機跑了!”
“對呀,我們可以跑啊!”
突然,阿魯達靈光一閃,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跑?”
聽了這話,穆戰卻是將眉頭深深皺起,開口道。
“對呀,我們跑就完了,何必還要回去給那什么鎮北王交代!”
說著,阿魯達又心悸的轉頭向身后看了一眼。
“如今后面沒人追趕,若是趁著夜色跑的話,根本不會有人發現!”
“我們如今有著將近兩萬人馬在手,只要跑出了鎮北王的追擊范圍,那日后天大地大哪里都可以去得?”
“甚至是,我們若是將盤踞在天狼山一帶的耶合魯部和那支馬匪收服,那屆時我們的實力將會翻一倍!”
“嗯,就這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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