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泗瞬間裝作很痛的樣子,委屈地嘆氣道:“沒事,習慣了,反正我就是一個跟班,做跟班的哪有人心疼!” 說完這話,阿泗在心里給他家爺磕了無數個響頭,對不住了爺,為了我的終身大事,只能先把您給賣了! 見阿泗這低落的樣子,寶珠鼻子一酸,“跟班也是人啊!之前還覺著小公爺人不錯,他竟這樣苛待你,真是太壞了!” 見小丫頭都要哭了,阿泗又心疼起來,“也,也沒那么夸張,我皮實著呢,沒事的!” “流了這么多血還說沒事,小公爺怎么就叫你做危險的事情啊!” 說著,寶珠含在眼里的淚竟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這一顆顆淚珠好像砸在了阿泗的心上,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痕跡。 本是想逗逗這丫頭,哪承想把自己逗了進去。 他心疼地伸手拂去寶珠臉頰上的淚珠,笑道:“傻丫頭,別哭了,有你心疼我,我知足!” 聽到這話,站在門外偷聽的墨歸和沐云書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墨歸雖嫌棄,卻不得不佩服阿泗這張嘴。 他垂頭,也想將這樣的話講給沐云書,可舌頭就好像涂了曼陀羅,完全不聽他的使喚。 墨歸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嘴角也不由掛上了笑意,這還是他第一次從沐云書臉上看到這樣輕松的笑容。 似覺察到頭頂的目光,沐云書起了頭,見墨歸臉上露出揶揄之色,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怕打擾到寶珠兩人,她朝墨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他來到了側廳。 幫墨歸倒了水,沐云書彎唇道:“為了手下的幸福,小公爺還真是犧牲良多!” 墨歸心中無奈,她能瞧出別人的心思,怎么就看不出他的呢? 他接過沐云書遞過來的茶杯,然后看著她的右耳,目光柔軟又有些忐忑。 “沐昭昭,你耳后可曾有一顆小痣?或者說,你可記得有人把你這顆痣剜去了?” 說到“剜”字時,墨歸覺著有一種窒息感裹挾而來。 沐云書不知道小公爺為何突然問起這件事,她下意識伸手朝耳后摸去,那里應該沒有痣的,可莫名有種刺痛感襲遍全身。 這種感覺讓她臉都白了幾分,呼吸也急促起來。 她掀起了手臂上的衣袖,露出一截白嫩小臂,上面有一處燙傷,雖然很淺,但別處太過光滑平整,那傷疤便無處遁形。 她也不清楚為何會想起這處傷疤來,總覺著有些關聯。 “我……沒有印象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