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本以為這件事就此揭過,不會有人再說什么,可沐云書揚著瓷白的臉,一字一頓地道: “民女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與紀(jì)家無意,若執(zhí)意逼婚,沒有喜事,只有喪事!” 她將逼婚二字咬得很重,周圍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紀(jì)五夫人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沐云書,她怎么敢將逼婚這兩個字說出口的! 雖然事實如此,可這女人不懂得人情世故么? 這世道不就是這樣,身份卑賤的人就該給有權(quán)有勢者下跪,賤民該有賤民的自覺啊! 別說紀(jì)凝珍和紀(jì)五夫人錯愕,就連周圍的人也沒想到沐云書敢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也不知道她是勇敢,還是愚蠢! 園子里的一座閣樓上,一戴八梁冠的錦衣男子饒有興致地對身邊穿著青羅衫的男子道: “君顏,你覺得這件事結(jié)果會是如何?那個沐娘子最后會嫁到哪家去?” 穿著青羅衫的男子就是沐云書小時候的玩伴,鄂君顏。只不過三皇子并不清楚兩人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 他如今與七皇子爭得焦灼,不久前鄂君顏剛讓七皇子背后的紀(jì)家吃了個暗虧,所以現(xiàn)在他很是器重鄂君顏。 鄂君顏并未作聲,而是朝柳風(fēng)園里望了一眼,他眉眼里似乎總是藏著春風(fēng),比任何寶石都要神秘漂亮,竟讓三皇子都看得呆住了。 他從前不懂什么是君子如玉,但看到鄂君顏,這個詞竟然具象了。 半晌后,鄂君顏彎了彎唇角,笑著道:“這些人,她誰都不會要!” 聲音柔和,卻透著篤定。 三皇子疑惑地挑了挑眉,扁了扁嘴角,顯然不認(rèn)同鄂君顏的話。 “估計君顏你這次要走眼了,胳膊怎么可能拗得過大腿!不對,那小娘子連胳膊都稱不上!現(xiàn)在逞一時之氣,回去她就知道她給家里帶來多大的麻煩了!” 貴族欺男霸女的事還少么?不是大奉的律法不健全,而是這律法實質(zhì)上保護的是貴族啊! 鄂君顏知道三皇子不會相信他的話,倒也沒有與三皇子爭辯。 他小時候與昭昭玩雙陸棋,幾乎就沒贏過。 哎,這丫頭下棋路數(shù)詭譎,看似虛晃一槍,其實另有用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