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元安帝一心想做圣君,最好是能夠趕超秦皇漢武的存在。 而漢武帝最大的榮耀,就是親手培養了一個冠軍侯。 元安帝想要跟武帝比肩,便也有樣學樣地悉心培養姜硯池。 已經二十歲的姜硯池,除去那嚇人的瘋病,文韜武略,才貌俱佳,元安帝頗為驕傲。 諸多原因之下,本就沒有皇子的元安帝愈發寵信姜硯池這個義子。 “還有一點,這些私產,并非我們小郎君自己偷偷攢下的,而是夫人的嫁妝,陛下的賞賜,以及姻親的饋贈。” “怎么?姜家這樣的門第,難道還會貪墨女子的嫁妝,覬覦御賜之物?” 門房說得非常不客氣。 就差指著姜權的鼻子開罵:二十四郎,你不要臉,姜家還要臉呢。 所以啊,哪怕姜家沒有分家,哪怕有規矩、律法不讓子孫們偷藏私產,也沒人能夠染指姜硯池的私產。 姜權被罵得羞惱不已,一張被鞭痕弄得丑陋的臉,漲得通紅。 好個刁奴! 好個姜硯池! 姜權用力握緊拳頭,眼底滿都是羞憤、仇恨。 還是他的父母,趕忙將他拉住。 姜權父親陪著笑臉,還試圖打親情牌:“這位小哥,你說得甚是有理。” “這里是二十一郎的私產,我們姜家自是不會覬覦。” “但,現在情況特殊,我等追隨圣駕西巡蜀京。” “這鎮子太小了,我們一家實在沒有地方落腳,還望二十一郎看在同為姜家人的份兒上,暫且收留我們一家!” 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這姜權父親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人家作為郎君,卻還能對著一個奴婢躬身賠笑,門房也不好繼續擺出一副刁奴的嘴臉。 他們姜家可是講規矩的世家,而非粗鄙蠻橫的土鱉、暴發戶。 門房緩和了語氣,帶著幾分客氣,卻仍是拒絕:“郎君,對不住!不是二十一郎不通情理,實在是他身體有恙。” 出城門的時候,就爆發了一次。 路上顛簸了大半日,沿途又有無數的哭嚎、抱怨等等噪音。 本就精神非常不穩定的姜硯池,可不就持續發瘋了嘛。 沒有沖出馬車、大開殺戒,已經是姜硯池在極力忍耐了。 好不容易來到鎮上,進入到別院休養,姜硯池只想安安靜靜地好好睡一覺。 若是旁的姜家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姜權一家。 門房掃了眼姜權臉上的那一道鞭痕,這是他們家二十一郎打的。 當年的這場禍事,固然有自家小郎君脾氣暴虐的緣故,可主要原因還是姜權故意撩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