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這話一出來,整個屋子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朝著我看來。 雷哥當時也是一臉震驚加憤怒,估計沒想到我敢這樣跟他說話。 而鐵狼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小逼崽子,翅膀硬了敢和老子叫板了?我看你是挨打沒挨夠。”雷哥說著起身要過來揍我。 我也是情緒上頭沒有想太多,心想今天跟這狗東西拼了算了,于是掏出折疊刀。 這手里一有刀我就有了底氣,再加上昨天用這玩意對付三毫米的時候挺管用的。 我也就尋思著: 說不定雷哥一見我動刀就慫了怕了,其他人也不敢亂來了。 可事實證明,我那時太天真了。 我被現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我剛掏出刀,還沒打開保險,有個人直接搬起一個凳子砸了過來,凳子的一個角直接磕在我胸口上,疼得我都差點岔氣了。 接著又有一個人從墻角拿出一米多長的鋼管,過來使勁一揮打在我手腕上。 我只感覺手腕一麻,折疊刀就掉在地上。 我正準備彎腰撿刀,又有一人飛奔過來一腳踹在我身上,將我踹翻在地,完事烏泱泱一堆人,過來圍著我不停的踹不停的打。 他們整個流程反應很迅速,也很到位。 看樣子打架經驗很豐富。 他們下手也特別狠,疼的我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一樣。 沒辦法我只好抱住腦袋,防止自己被開瓢或者被打成腦震蕩啥的。 等他們打差不多了,雷哥過來蹲在我旁邊,拍拍我臉笑道:“小子長能耐了,幾天沒見敢和老子動刀是吧?不過貌似沒啥卵用啊,窩囊廢始終還是窩囊廢,哈哈。” 他還用下巴指了指蜷縮在墻角的老鼠:“你看看那個二逼,剛剛嚎得跟死了爹媽一樣,逗死我了,你就算是打算混社會,也結交幾個靠譜點的兄弟嘛。” 我回頭看了一眼老鼠。 老鼠當時鼻子流著血,臉上貌似也被什么鈍器劃傷了,表情看著又委屈又害怕。 我尋思我以前比他還慫,現在我都敢反抗了,他怎么還是這個逼樣。 真是一點長進沒有。 鐵狼這時還問雷哥:“到底咋回事,你進去不是因為熊安妮嗎,怎么是因為他?” 雷哥說:“這逼一開始偷看熊安妮胸,熊安妮讓我揍他,我幫了熊安妮幾次尋思著跟她處個對象,結果這臭娘們不樂意我才綁了她,你說跟這小子有關沒有?” 鐵狼愣了下,接著哈哈大笑起來:“要我說實話的話,跟人家關系不大,人家真挺冤的。” 后面有個男的應該是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還補充道:“熊安妮被綁的那一天,咱雷哥還帶著警察去這小子家里,說是他找人綁的,他校長當時也在跟前,直接把他準考證撕了,這逼高考都毀了,人原來貌似年級前幾的好學生呢,咱雷哥也算是造大孽了。” 雷哥不但沒覺得有絲毫愧疚,反以為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