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天晚上她就給自己胳膊上燙了個煙疤,然后發誓這輩子也不會再讓男人欺負了。 后來她爸一次喝多了又打她耳光,她便從廚房拿了把刀去捅了她爸兩刀,打這之后她爸就沒有打過她了。 至于后面的煙疤,貌似是每談一次感情她就要燙一個。 至于為啥談戀愛也燙自己,我也沒有多問。 但我覺得她心理可能是有點問題。 而且她這人的性子估計是比較狠的那種。 她應該是五朵金花里面唯一一個正兒八經的女混子。 熊安妮和溫雅這種學生混子,跟她沒法比。 此時熊安妮說讓我留意一個人,我自然第一個就想到了她。 我笑著問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胳膊上燙著煙疤的吧?” “你咋知道?” “我之前聽小雅說過,猜著可能是她。” “嗯,是她,她的脾氣很差,比我還要差,而且她高一沒念完就混社會去了,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女混子,她現在還特別討厭男的,估計來了要說一些惡心你的話啥的,或者對你的態度不太好,到時你可千萬別跟她斗嘴啊,忍忍就過去了,她心地其實還是蠻善良的。” 我苦笑道:“既然這逼這么不好伺候,咱干脆別叫她了。” 熊安妮皺眉思索了下,笑了笑說:“還是叫上吧,今晚對小雅來說,是個特別值得紀念的日子,她的幾個好姐妹如果都在場,她一定會特別開心的。” “行吧,那隨你吧,反正我晚上不跟這個女的斗嘴就行。” “那行,那我就出去買點東西去,把病房里布置一下。” 熊安妮離開后,我給張龍打了個電話,說我今晚要給溫雅表白,讓他多叫點人,到時一定要守在住院部樓下,防止有人搞事。 張龍一聽我要給溫雅表白,自然也特別激動,還說要把其他哥幾個都叫來。 我尋思她們五朵金花也已經來了,那把我們幾兄弟也叫來捧捧場,也是沒啥問題的,就也同意了。 到了下午四點左右,熊安妮和她的另外兩個姐妹就已經把病房給布置差不多了,這期間醫生和護士還來詢問過,熊安妮也很大方的給醫護人員塞了點錢。 這一塞錢,對方自然是不說什么了,甚至還喜笑顏開的問我們需要啥幫助盡管說。 這也讓我再次驗證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 我也更加在心里堅定賺錢的念頭了。 其實在千禧年左右,這種“歪風邪氣”還是比較盛的,這節骨眼混社會也是比較好混的,只要人圓滑一點,送的禮多點,一般都不會混的太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