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凌白看看賭氣不說話的宋暖,又看看滿眼受傷的蕭寒宴,只覺得頭大如斗。 他嘆了口氣,還是勸起了宋暖:“現(xiàn)在燕王受傷這么重,外面都是在搜尋他的西涼兵,就這么與他分開,恐怕燕王一個人也難以回到西涼城。不如我們救了父親后,再一起走。” 宋暖本也是一時生氣,才說了這些。聞言,也沒有再反駁,默認了下來。 接下去的一路,蕭寒宴都沉默得很。他并非是因為生氣宋暖嫌棄他的那些話,而是因這份被嫌惡抗拒,誤會質(zhì)疑的痛苦,聯(lián)想到了曾經(jīng)加注在宋暖身上的痛苦。 那時,阿暖也是這么痛嗎?蕭寒宴的心仿佛快要撕成兩片,身上的疼痛再多,也不抵他心頭的痛苦。 他后悔了,后悔不該不信宋暖。在那整整三年里,傷害質(zhì)疑,把這本該是他與宋暖最美好的三年毀得千瘡百孔。 讓宋暖寧愿忘得干干凈凈,也不想記起一絲一毫。 這些,都是他帶給宋暖的。如今,也都將一筆一筆被施還在自己的頭上。 蕭寒宴自虐般地感受著心口窒息的疼痛,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一些愧疚,還清一些欠宋暖的債。 宋暖幫蕭寒宴止血之后,便一眼也沒有再看過蕭寒宴。一行人到了勞工營后,宋凌白和攝政王的傷已經(jīng)差不多痊愈。 “勞工營的守衛(wèi)不多,但若要把所有的勞工都救出來,需得聯(lián)合起這些勞工,從內(nèi)擊破。” 攝政王在地圖上畫了一下路線,他們來的一路都安排好了,一旦破開勞工營,便帶著所有人從這個方向離開西涼。 宋暖和宋凌白默默記下路線,攝政王將圖紙燒毀,又道:“勞工營里沒有女人,這一次就由我與宋四混入其中,聯(lián)合所有勞工,找到宋將軍后,破出一條路。” “阿暖就在此處等我們,三日之內(nèi)若是我們沒能趕回來,你就先帶著燕王返回北境城。” 這話聽著不祥,宋暖皺眉,忙拉住攝政王的手:“我不要在這里枯等著,我可以女扮男裝,跟你們一起混進去。” “阿暖,不要任性。勞工營里情況不明,若你被發(fā)現(xiàn)女兒身,豈不是要讓整個計劃功虧一簣?你就在這里接應(yīng)我們。” 宋凌白摸了摸宋暖的頭,與她解釋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