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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我打水來，我要將這把劍擦拭干凈，嬤嬤再替我重新收好。”

    宋暖面色平靜，眼神卻難掩悲愴。她終究還是沒能護住母親留下的這把劍。

    張嬤嬤也暗暗垂淚，她不想宋暖再傷心下去，就主動攬了差事：

    “姑娘的手指還傷著，就讓老奴替你收拾這些吧。姑娘放心，老奴以前可是沒少幫你一起打理這些兵器，一定給你收拾的干干凈凈。”

    宋暖聞言，也沒有再堅持下去，她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病，來勢洶洶，但好在恢復得也快。喝了藥，一覺睡過去，轉(zhuǎn)日就恢復了大半。

    宋暖撫摸著被張嬤嬤擦拭干凈，重新收好的劍：“宋白素毀我寶劍，這筆賬我定要與她清算。如今她失了調(diào)香的本事，又與六公主產(chǎn)生了嫌隙。她孤立無援，只會更加依賴柳璃。”

    宋暖抿了抿唇，讓張嬤嬤把這柄劍仔細收好了，才繼續(xù)道：“她與虎謀皮，終會自食惡果，我便再推波助瀾一把，好叫她更急迫一些。”

    “張嬤嬤，派人將消息放出去吧。”

    今日宋白素上街買東西，才下了馬車，就覺得四周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

    她皺了皺眉頭，以為是市井小民嫉妒她從王府的馬車上下來，并沒多在意。

    她領(lǐng)著琴香進了珍寶閣，準備買些新首飾。珍寶閣里面已經(jīng)有好幾個貴女在挑選。

    宋白素等著掌柜如同以往那般，殷勤地湊上來服侍自己，好叫她揮金如土，引得所有貴女艷羨目光。

    誰知道站了半天，掌柜卻好像瞎了眼睛一樣，對宋白素愛搭不理，她臉上掛不住，便冷哼一聲，轉(zhuǎn)身直接走了。

    “既然珍寶閣不會做生意，就去隔壁的天香閣。總歸有的是人愿意做生意，我這銀子也不是花不出去，要求人收下。”

    宋白素直接去了與珍寶閣向來不對付的對家天香閣。

    等她一走，那些原本裝作若無其事，實則暗暗打量的貴女才忽然湊在一團，嘀嘀咕咕起來。

    “瞧她那神氣的樣子，以為我們還不知道她沽名釣譽被太后娘娘親自下旨禁了她調(diào)香騙人的路。真是厚顏無恥，怪不得敢以第一調(diào)香師自居。”

    “我看是第一厚顏無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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