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呂達的話里,滿是自責。 張元慶淡淡問道:“小江有說發生什么事情了么?” 呂達冷冷說道:“小江什么都沒有說,但是現在情況就在眼前,難道還不能看么。小江被打成這樣躺在床上,試問哪個父親看了能夠忍得住氣。” 呂達說著深深看向張元慶:“這件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如果你這邊有些麻煩,就讓江北市公安局介入。或者,我打電話讓省廳介入。” 張元慶明白,呂達這是要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讓鮑爽付出慘痛的懲罰。 “好,我先去縣公安局了解情況,如果真是有什么問題,不用您說,我也會讓江北市公安局介入的。” 張元慶說著,轉身就離開了。 出了醫院之后,張元慶這才打電話給鮑勇。 按說鬧了這么大的事情,鮑勇肯定早就得到消息了。只是到現在為止,對方都沒有打電話過來,張元慶估計他在等自己的電話。 張元慶正要跟鮑勇說事情,對方就淡淡說道:“直接來我家,有什么事情當面說。” 哪怕出了事,鮑勇都穩如老狗。 聞言,張元慶就讓關青允開車將自己送到了鮑勇家。 這個點,鮑勇已經換上了睡衣。張元慶到他家的時候,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波瀾,仿佛剛剛睡醒,還沒有緩過神來一樣。 到客廳坐下之后,張元慶這才將鮑爽和呂江的事情說了一遍。只是中間,有意略去了一些特別尖銳的矛盾。 張元慶之所以過來,就是想要看看鮑勇到底什么一個態度。 畢竟自己不跑這一趟,對方很有可能認為是自己設了一個局。這個老銀幣屬于腦回路都比別人多幾道彎的,如果自己過來不解釋清楚,他都不知道這老銀幣會做什么事情。 鮑勇聞言,只是淡淡一笑:“年輕人打打架不也正常么,呂書記那邊態度比較重要。從目前的態度來看,呂書記是要追究到最后?” 張元慶也不瞞他,點了點頭:“呂書記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的意思就是不擇一切手段,要讓鮑爽付出代價。要不然,你們再談一談?” 鮑勇嗤笑一聲:“讓我去和他談?我和他怎么談,難不成讓我跪下來求他?或者親手把我自己的親侄子送到牢里面去?再說鮑爽的性格我有數,他能夠出手打人,只能說明有人讓他非常憤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