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喻淺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人和人的悲歡并不相通。 她羞恥得要命! 厲聞舟卻夸她表現得好! 她憤憤道:“三叔難道就一點也不擔心大哥會將我們的事說出去?” 夜路走久了總會有碰到鬼的那一天。 厲聞舟卻是一副不在意的態度:“他說了又如何。” “如何?是,如果大哥將這件事說出去,三叔的確不會受任何影響,那我呢?” 喻淺頓時沒了胃口再吃下這碗餛飩。 她放下碗:“古往今來所有戲劇性的男女之情發展到最后都是女人受批判,被口誅筆伐的永遠是女人,而男人似乎天生就有免死金牌,輕輕松松就能把自己摘出去。” 這些話不是在發泄,也不是抱怨,她只是平靜地述說一件事實。 因為現實就是這樣。 一旦她跟厲聞舟的關系曝光,他輕易就能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而他抽身的代價必然都是她一個人來承擔所有罪惡! “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他語氣不悅。 喻淺:“總要未雨綢繆。” 厲聞舟從她手里拿過來那碗餛飩,調羹攪拌攪拌再喂到她嘴邊:“好好吃你的餛飩,少胡思亂想。” 她倔強抿著嘴。 厲聞舟拿她沒法,兇她次數多了老是記仇,既然兇不得那就只有哄著:“你擔心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我可以向你保證。” 喻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厲聞舟竟然跟她說保證的話。 “再不吃就冷了。”他雖催促,但耐心至極。 喻淺的眼神從驚疑變得古怪起來:“三叔還是頭一回這么耐心哄我吃東西。” 跟奪舍了一樣。 后面那句她不敢說,太欠了,說了會挨揍。 厲聞舟笑了笑:“要是天天這么哄,你吃得消么?” “我還是自己吃吧。” 她伸手去拿,這回厲聞舟沒給她,偏要親自喂她吃,沒別的原因,她太墨跡。 吃到一半,她忽然聽到厲聞舟說了一句話,確切說是兩個字,音腔很輕,但足以讓她聽見。 “快了。” 他這樣說道。 她不明所以看著他,張嘴剛要問他什么快了,一勺餛飩喂進嘴里堵住她要問的話。 哦,是叫她快點吃。 第(1/3)頁